了这些精兵,王就不怕了。”
傅慎宽却并未答话,赵樽扭头看他,见他眼中浮现出怜惜之情,笑着问道,“想必三卫是王奢望了?”
“下官回朝之时,皇上只命下官留了一万兵士在燕地。下官也是想到那里形势复杂,瞬息万变,虽然挑选的将士均能以一敌百,但离王爷所想的三卫还差很多啊!”
一卫是一万五千兵士,赵樽还以为会有三卫,可是傅慎宽却告诉他,只有一万兵士。
傅慎宽也是无比怜惜这个年轻人,因为受其母族的牵连,虽然惊才绝艳,文韬武略非其他皇子所能及,但一直为皇帝捧杀,又不予以实权。明明是嫡子,实则比庶出的皇子还要不受待见。
朝中亲贵大臣们无人不知!
见赵樽怔怔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傅慎宽叹了一口气,他起身,朝赵樽拱一拱手,慢慢地退了出去。
傅锦瑶姐弟几个在燕王府受到了最大的礼遇,午膳非常丰盛,有傅锦文馋涎欲滴的荷叶鸡,现从池塘里挖起来的新藕格外嫩,两道北地的菜也让傅锦瑶称叹,而富棠亲自在一旁服侍,殷勤至极。
“王爷用过午膳没有?”
问出这话,傅锦瑶便后悔了,果然,富棠阴郁地摇摇头,“唉,傅大姑娘别怪奴才多嘴,定国公一出王府的大门,王爷便回到了书房,把自己关在里面,一直到现在都不出来。除了吩咐奴才们好生侍候傅姑娘和二少爷,便没有别的话了。”
傅锦瑶知道赵樽身上的麻烦事从来都不少,但此时也不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了,她沉吟片刻道,“不管怎么,公公还是要劝殿下多进些食,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身体垮了,别的什么事都不用再提了。”
“是,是!”
赵樽在藏书楼的窗户前,看着湖心亭里若隐若现的人影。他目力极好,能够看到傅锦瑶半个身影,富棠侧身在和她话,宛若侍奉他一般恭敬。富棠一直在埋怨,府中没有他能够侍奉的女主子,也常常,他这一辈子怕是难得有福气侍奉到主子了。
会济缓缓地踱过来,在赵樽的身后,他叹了口气,“王爷,您真的决定好了?要知道这一次的贪污官银案,您若是办好了,朝堂之上,您能得多少实惠,那些直臣们会把您视作他们的希望予以维护。皇太孙性情绵软,遇事犹豫而不果断,缺乏一位君主应有的决断之力。若王爷不趁着这次机会,将您铁腕的手段显示出来,谁又能真正认识王爷您呢?”
赵樽心里却没有半点犹豫,“会济,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一旦错过,便终生无望!哪怕上天砸下一道天雷将赵允灼轰死了,九五之尊的位置偏巧落到了我的身上,我孤家寡人享受着大梁的江山又有何意义?”
“阿弥陀佛!王爷,您当谨记红粉骷髅的道理,想当初,您并不认识傅大姑娘的时候,行事何等果决,您现在竟然要用这贪污官银案换取一道赐婚圣旨,王爷,值得吗?”
“值不值得,王从未想过。王只知道,一个人,终其一生,总该有一次随心所欲的经历,王从懂事以来,一向心谨慎,凡事总要考虑方方面面,生怕决断错误而有性命之虞,可这一次,与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王什么都不想顾,王愿意倾尽所有,去换取这一次机会。”
“可是,王爷,那您连燕地的守军数量不足都不顾了吗?您要知道,若燕王府与定国公府联姻,皇上对您又会有诸多忌惮,那时候,我们再谋划增兵之事,只怕是与虎谋皮了!”
“无妨,只要王到了燕地,就算有再多的困难,王也不怕。王从来都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会济还要,赵樽举起了手,阻断他要的话,“不必多言,去准备一下,明日一早王还要去一趟长公主府,驸马殁,身为晚辈,王总要去凭吊一番!”
会济点点头,他对赵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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