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口,傅锦堂已经冒着被踢中的风险扑上来一把捂住了妹妹的口,将她辖制在怀里,笑着对父亲和姨娘道,“没什么,没什么,我们闹着玩儿呢!”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傅锦瑶猛地一口咬在哥哥的掌心里,顿时,头顶便传来了杀猪般的叫声,刚刚走出去两步远的傅慎宽和顾氏不得不再次转过头来,傅锦堂已经松开了妹妹,甩着被咬伤的手骂妹妹道,“你属狗的呀?你哥我没在战场上受伤,一进家门就挂彩,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你叫什么叫啊?我用了多大的力你心里没数?就你这种贪生怕死的,你还上战场,你别把傅家的脸丢尽了。”
“你,你,你这个臭丫头,有你这么亲哥哥的?就你,每日里不学无术,没点见识,识人不惠,才会这么诬陷哥哥……”
“识人不惠”四个字落入傅锦瑶的耳中,她眼圈儿一红,把傅锦堂吓得跳了起来,连忙把妹妹搂在怀里,“哎呀,你怎么变得这么好哭了?要是换了以前,你难道不应该和我拼一场的吗?怎么,我不在家,你就没练功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和哥哥打架!”
“哥,咱们以后不打架了吧!”傅锦瑶伤心地落泪道。
“不打了,不打了,你都这么大了,在家待不了几年了,不好明年就要出阁了。”
好吧,傅锦瑶一听这话,委屈也没有了,她轻哼一声,转身就离开。
傅锦玉等在宣瑞堂门口,看到大伯和大哥回来,自然是欢喜不已,请过安,问过好了,就悄悄地扯了傅锦瑶的袖子,“大姐姐,老太太屋里,这会儿长公主府的婆子来了,正在里面事呢!”
傅锦瑶不由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长公主府新丧,还派了人来府上,这是什么规矩?就算报丧也不该报到门内来啊!”
古来报丧,孝子只会在门口磕头,并没有跨过门槛,给别家带来晦气的道理。
待进了宣瑞堂的门,听到里面传来笑语声,傅锦瑶心里不由得嗤笑一声,堂堂皇家女,金枝玉叶,这般垂涎男人,古往今来也没几个了。
“儿子给母亲请安!”
“孙儿给祖母请安!”
傅锦瑶跟在父兄的后面跪在老太太的面前,良久,头上都没有人话。刚刚还兴高采烈的老太太此时就跟死了一样,半天只能听到她呼呼的喘气声,没有叫起来的话,还是长公主府来问安的这婆子笑着道,“老太太怕是好久没有看到国公爷了,这激动得连话都不出来了呢!”
老太太冷哼一声,“他眼里哪有我这个做母亲的?一心只效忠皇上去了,我又不能许给他荣华富贵,他不惦记我也是应该的。只是,在外面挣了荣誉,回到府上跑来我这里装孝子贤孙,是把我老太太当傻子?”
“母亲,儿子……”
“行了,我一句,你能顶我十句?你在外面,这府上哪一点一桩不是你弟弟顾着?他又要忙公务,又要忙府上的事,你瞧瞧,他都瘦成什么样了?你倒是好,得好听是在外面打仗,我看你没少享福,居然都胖了!”
傅锦瑶看着父亲的背影,常年在外征战,明明父亲只比二叔大四岁,可两人的面相,父亲竟似比二叔老了十岁。曾经正好合身的铠甲松垮得好似挂在木桩上,老太太居然忍心父亲长胖了!
“是大哥回来了?”
傅慎高快步走了进来,上前兄长从地上扶起来,他自己一揖到底,看上去很欢喜地道,“大哥,您在外受苦了!”
“二叔!”傅锦堂自然是要过来给傅慎高行礼,傅慎高不等他下拜到底,一把拉起来,“好子,长这么高了,这一次军功卓著,圣上必定会有大赏,你为傅家争光了,二叔很欣慰啊!”
“二弟笑了,论功行赏,皇上必有圣裁,不是我等私底下能够随意置喙的!”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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