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逃离瘟疫一样,离傅锦瑶远远的,却暗地里跟她打手势,让她回家等他去。
傅锦瑶会意,正要调转马头回家,被赵樽拦住了,他恶狠狠地朝她瞪眼,“上马车!”
“不上!”
“你试试看!”
“偏不!”
赵樽的耐心告罄,他猛地一展马鞭,傅锦瑶就朝他怀里飞了过来,大街之上,她被劫持了,赵樽搂着她进了马车,将她扔在了车垫子上。傅锦瑶揉着再一次遭受虐待的屁股,想发作,却不敢。
赵樽的脸黑得跟芝麻汤圆的馅儿一般,他捏着一个茶杯,凶巴巴地望着她,一个字不,看上去很吓人,可傅锦瑶却没有任何害怕的感觉,总觉得,赵樽再吓人,只要她一服软,赵樽也不会拿她怎么样。
她就歪在绒绒的,厚厚的垫子上,有点热,一双黑琉璃的眼睛,平静地,带了些可怜劲儿地望着赵樽,赵樽一开始还气势汹汹的,瞅了她两眼之后,就收回目光,平静地,语气饱含嘲讽,“傅大姑娘和兄长之间感情挺深厚啊!”
傅锦瑶抓不准赵樽在生什么气,她撅起嘴,“我就这一个哥哥,这么久没看到,一见面有些激动也是人之常情,王爷到底想什么?”
他想什么?赵樽气闷,他当然是看不惯傅锦瑶和她哥哥之间的亲热了,瑶瑶都这么大了,怎么能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就算是亲哥哥也不行。可是,这种话,他又怎么能出来?慢他现在没有立场,就算是将来娶了她,他也不能干涉她和哥哥之间的感情交流啊。
赵樽舔了舔性感的嘴唇,他沉吟良久,才开口道,“瑶瑶,要知道,你在外面的身份是我的太监,你当着满应天府的人和一个男子搂抱,传出去,王的颜面何在?”
不太监还好,一太监,傅锦瑶气不打一处,他居然当着父兄的面,口口声声她是他的“太监”。傅锦瑶一脚朝赵樽踹过去,眼圈儿都红了,“你还!等爹爹从宫里回来,必定要罚我的了。”
赵樽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指腹按在袜子的边缘,指尖触到了她的肌肤,一股细腻的感觉传来,似乎带着淡淡的香味,被他的掌心一握,这香味越发浓郁,也越发诱人。
傅锦瑶挣扎了一下,无法动弹,她别过了脸,红霞沿着她的脖子朝上蔓延,整张脸如同醉酒后一般绯红,她依旧用力抽自己的腿,两手撑在垫子上,人却被赵樽拉得朝前滑动,反倒离他越来越近。
赵樽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她的脸上,带着贪婪,侵略性,在她的身上游走,看得傅锦瑶一颗心狂跳,非常不自在,她左右扭动,整个人似乎都要燃烧融化在赵樽火热的目光之中。
赵樽到底是怕惊她太多,他慢慢地放下她的脚踝,松开时不忘在她的肌肤上抚了一把,收回手后在袖子里慢慢地捻着拇指上的那种感觉,俯下身来,哄着傅锦瑶道,“你爹爹那里,我去跟他!”
“你如何?”傅锦瑶随口问出这话,她面上看似淡定,心里已是波涛汹涌,想怨赵樽占她便宜,却又怨不起来。“我对你好,你感觉不到吗?”她的脑海里回响起赵樽的这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去看赵樽,想看个究竟。
赵樽坦坦荡荡地让她看,两人贴得很近,他呼吸的气息喷到了她的脸上,将她一张脸熏得越发红,“我自然是不许他罚你的了,是我带你出来的,我得负责任!”
负责任,三个字让傅锦瑶的心猛地一跳,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在没有正妻之前,整个府里连只母蚊子都不进?突然之间,傅锦瑶有些羡慕李燕青,将来为他的正妻,得他尊重,而不至于如她的前世一般,虽然是卢云生的正妻,可是在卢府里的地位却不如一个妾室。
“如若不是我要跟你出来,你又如何带得出来我?爹爹又不傻,殿下越是在爹爹面前护着我,爹爹只怕越会生气!”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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