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
交接完虎符之后,赵樽也不再坐马车,而是骑着马与定国公父子一起朝应天府走去。沿途,三人也不再话。傅锦瑶骑马跟在后面,哥哥不停地朝后张望,她一直低着头,有时候,她不心抬头看到哥哥的目光,哥哥便会狠狠地瞪她一眼。
“世子爷,不管王的太监怎么得罪了您,有什么话,不防进城之后再。您刚从战场上回来,杀伐之气过重,王的太监可没见过什么世面,一不心把她吓得坠了马,可就不好了!”
“哼!”
赵樽一口一个“王的太监”,傅锦堂少年心性,容易冲动,被他激得实在是沉不住气。但,一旦事情闹起来,牵连到妹妹,又是他不愿意的。他只得冷哼一声,递给赵樽一个凌厉的眼神,要找他秋后算账的意思,之后,便一马当先,跑在前面。
“锦子,上来!”赵樽朝傅锦瑶招了招手,傅锦瑶抿着唇,百般不情愿地上前去,走在赵樽与定国公的中间,问道,“什么事?”
“有你这么跟主子话的吗?”赵樽板起脸来,故意训斥她,“国公爷面前,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
傅锦瑶真是忍得够够的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挑起眉,怒道,“你还有完没完?”
赵樽两手一摊,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给国公爷看,“行吧,你先回府去,让府里准备准备,王稍后就到了。这一路鞍马劳顿的,王快累坏了!”
“你想得美!”傅锦瑶猛地一抽马背,跟在世子爷的后面,朝城里奔了而去。
定国公国字脸,平常不笑的时候,就很威严,此时凯旋而归的心情已经被糟蹋得没多少了。他看着女儿的背影,沉吟良久,问赵樽道,“王爷意欲何为?”
赵樽一敛雅痞,正色道,“令爱欠了王一个承诺,她,定国公府上的任何宝贝任王挑选,王选来选去,选中了一个,还请国公爷成全!”
定国公顿时心痛不已,他这女儿怎地就傻成这样?满天下的人,和谁交易不好,偏生就欠下燕王的,他问道,“不知王爷做了什么,让女许下这般重的承诺?”
燕王一笑,定国公的精明果然名不虚传,他笑道,“令爱聪慧绝顶,一叶落而知秋至,王也非天神下凡,若想蒙蔽她也绝无可能。若非王三番五次救她,她断然不会许下这般重诺。”
“救她?她在府中怎地会有性命之忧?”定国公心头一惊,不解地问道。
“国公府家事王不便评论!只不过,这宝物的事……”
定国公明显为难,他朝皇城的方向一拱手,“皇上当年曾有过一言,要与微臣做儿女亲家。是以,不管是微臣的儿子还是女儿,如今均未婚配。只不过,王爷,即便女曾经许下了诺言,王爷依诺讨要,微臣便是舍下性命也绝不会答允!”
“这是为何?”赵樽非常不悦,眼睛微眯,也格外危险,“难道,一诺千金的定国公想要毁约?”
“为儿女,别毁约,即便是十恶不赦,为世人不容又如何?女自幼没有亲娘,微臣视她若掌中宝,岂肯将她当做玩物,赠予王爷亵玩?王爷位高权重,然,士可杀不可辱,恕微臣不能!”
“哈哈哈!”赵樽大笑,“世人均定国公重情重义,此言果不虚传。王尚未婚配,暂无儿女,自然体会不到定国公这般心情。但,王相信,终有一日,王还是能知道这为人父母的无奈和幸福!”
赵樽朝定国公一拱手,“王既然开口讨要令爱,绝非戏言。令爱兰质蕙心,高洁如兰,岂可亵/渎?王暂无妻室,愿与之结秦晋之好,将来十里红妆相迎,绝不辜负!”
定国公上下打量赵樽,论长相,龙章凤姿,论才华,惊才绝艳,论人品,光明磊落。这样一个男子,京城里不知道多少岳父眼巴巴地看着,奢望着眼高过顶的燕王能够瞅一眼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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