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几日,老太太的身体的确不好,一些不好的传言,二房也不会在老太太面前。此时,老太太一听,想到安远伯府的老伯夫人那个宿敌,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一次她怕是斗不过那个死老太婆了。
“儿啊,外祖母对不起你啊!”老太太一把搂住崔依云,泼天大哭起来。
眼看就到了要进宫的时间了,崔依云见傅锦瑶起身准备离开,她不由得着急,忙劝道,“外祖母,没关系,待孙女儿进了宫,若是能遇到伯府里的姐姐们,自会和她们解释一番,只是,恐怕孙女儿还是要借一借表妹的步摇,届时孙女儿也好外祖母疼爱孙女儿,是孙女儿看中了状元郎,执意……”
老太太收住了哭声,泪眼狠狠地瞪了傅锦瑶一眼,吩咐屋子里的婆子们,“去跟傅忠一声,把晨曦院收拾出来,去跟文哥儿一声,就老婆子了,让他今日搬到前院去,成日里和他姨娘一起,能学到什么?”
傅锦瑶拔下步摇,放在春燕双手捧起的掌心里,她毫不吝惜地勾唇一笑,挽起了目瞪口呆的傅锦玉,二人一起出门。
车停在二门口,二人上了车,傅锦玉挨着傅锦瑶坐下,抱着她的胳膊问道,“姐姐为何要答应给他们步摇?文哥儿要搬到前院去,待伯父回来了,只是一句话的事。世子哥哥回来,他一声,也没人敢不听。”
傅锦瑶微微一笑,抚摸着傅锦玉的头,爱怜地道,“二妹只需知道,这世间最不值钱的便是这些黄白之物。况且,我外祖家多的是这些东西,她要,我不给,留着终究是祸害,她要去了,能成事抑或是惹祸上身,也都不关我的事了。”
“大姐姐,表姊这人一天到晚喜欢在祖母跟前挑三拨四,好事和她都不沾边,大姐姐以后可得防着她一点。这几日,我也一直在琢磨,一开始卢云生那事,她是想陷害大姐姐的,是不是?只不过被大姐姐识破了,若真是这样,她简直是罪不可赦!”
“的确是这样,但人要害你,你也只能防着或者反击。你既然知道她这样的人不好,以后行事也不要学她。做人做事光明正大,但遇到人也要叫她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否则的话,她会总缠着你!”
“外面的那些传言,是不是大姐姐叫人散播的?安远伯府的老太太原和咱们老太太跟仇人一样,这一次怕是不会放过老太太了吧?”
傅锦瑶摇摇头,“我也不会做出这种杀敌一千,自毁八百的事,在外面散播谣言对我们俩有什么好?我听姨娘,是安远伯府的老太太不知道怎么地就听了这件事,一开始谣言不是这样,被顾家警告了后,就改了法,只针对老太太和表姊了。”
“呵呵,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话还真是没错,叫表姊不安好心,活该!”
风和日丽,簪花宴设在秋水湖畔的石榴林里,中间拉了帷幕,薄薄的一层白纱,欲盖弥彰,被隔开的男女们都能清晰的看到对方的一举一动,别有雅兴。
傅锦瑶二人去的时候,人到得差不多了,崔依云的马车行得快,看到她与安远伯府的嫡长女着在话,她晃着头,头上步摇上的红宝石熠熠生辉,崔大姑娘大约是被她晃的眼花了,别过头去,眼中却无法掩饰嫉妒之色。
“大姐姐,你瞧崔大姑娘,头上就戴了一朵珠花,表姊还非要在人前炫耀她头上的步摇,也真是没有眼力劲!”傅锦玉好笑地道。
“你少两句,这里人多,仔细被人听到了,转身就能都出去!”
“我知道了!”傅锦玉调皮地吐吐舌头,她从前连出门都少,第一次跟着傅锦瑶来参加宫里的宴会,倒是毫不怯场,有公主带着几个年龄相仿的贵女在踢毽子,傅锦玉便兴致勃勃地参与了。
傅锦瑶独自寻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坐着,她因和孙倩娘不和,也不知长公主和宫里的贵人们关系如何,是以,宫女们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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