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许了良国公府的公子,酒色之徒,声名狼藉,二妹嫁过去没两年便送了性命。她也是想了很多年都没有想明白,为何二叔会把自己独生女儿许这么一个人。
“瞧瞧你大姐姐多会话,你倒是好,生了张嘴,就是个锯嘴的葫芦,一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严氏拿眼角朝傅锦玉身上梭了一眼,笑着看向傅锦瑶头上的金环,眼里闪过贪婪之色。
“当着姑娘们的面,你在浑些什么?”老太太的拐杖在正厅的地面上狠狠地一跺,严氏忙转过身,率先朝老太太跟前跪过去,嘴里道,“给母亲请安,母亲昨晚睡得可好?”
“嗯!”老太太得严氏这么一巴结,原就不讲究的老人家,气也跟着消了,待傅锦瑶和傅锦玉在后面跪下来,老太太下死眼往傅锦瑶头上的金环上盯了两眼,问道,“你昨天和那书生在杏花林里都做了什么?”
如果不习惯老太太的话方式,谁都不明白她在什么?好在,此时在屋子里的除了她身边服侍的,就是傅锦瑶她们这些亲人了。定国公府除了清风院的西侧院,就没有秘密可言,前一刻发生的事,主子屋子里过的话,下一刻能够传遍全府。
这在京城里,早就不是新鲜事了,很多贵人们见面打趣还会,“这可不是定国公府传出来的,是人亲眼所见”等等。
此时此刻,老太太此言一出,依然把所有人都惊得一大跳,纷纷朝傅锦瑶这边看了过来。
而傅锦瑶,一双如冷箭一般的眸子朝老太太身边着的崔依云看了过去,或许是她眼中的神色太过冷静,也太过逼人,崔依云居然表现出了几分不自在,手搭在老太太的肩上,轻轻地晃动着,几分不安。
“你看她作甚?难道老婆子我冤枉你了?连倩娘都了,看到你和那姓卢的书生拉拉扯扯,怎么,你还想耍赖不成?”老太太再一次,狠狠地跺了一下拐杖。
不待傅锦瑶开口,傅锦玉朝老太太膝行两步,她虽瘦肉,可骨子里却透出一股子坚毅,“祖母,人亲眼所见就一定是真的吗?都是一府的姐妹,表姊这般败坏大姐姐的清名,传扬出去,对表姊就很好吗?还是,表姊想到将来会从安远伯府出阁,大姐姐名声与否都影响不到表姊?”
傅锦瑶吃了一惊,她扭头朝傅锦玉看过去,见姑娘抬着头,眯着一双眼睛,格外锐利地望着崔依云。
“反了,反了!”老太太何曾被人这般忤逆过?特别是傅锦玉还当着她的面,下她心爱的外孙女的面子,当下,老太太的拐杖不由分地朝傅锦玉戳了过去,“你这打不死的蹄子,我撕了你的一张烂嘴!”
傅锦玉凭着一腔孤勇,把话完了,看到老太太这般狰狞的样子,顿时吓得脸色发白,不敢动弹。傅锦瑶见此,连忙朝傅锦玉扑了过去,任凭老太太的拐杖戳在了她的后背之上,她疼得额头上冷汗一冒,抱着傅锦玉道,“二妹,快出去!”
傅锦玉“哇”地一声哭出来了,她眼睁睁地看着老太太的拐杖在傅锦瑶身上戳了好几下,结结巴巴地问,“大姐姐,你疼不疼?”
“老太太,您这是做什么?”
顾姨娘冲了过来,一把拉开傅锦瑶和傅锦玉,立在正厅中间,气势轩昂地质问老太太,“谁家的老太太是这般对待未出阁的姑娘的?老太太不怕这京城里的勋贵们戳着脊梁骨骂吗?”
自古,姑娘生来是别人家的,将来要去夫家受苦,待字闺中的时候,家里人都会厚待几分,连责骂都少,就别还会被打。连跪个祠堂,传出去都会让自家姑娘脸上无光,怕影响了议亲,无一不是万分亲厚,尽量少些苛责。
老太太这般,无疑,举止失当!
“你一个姨娘居然敢对老婆子我上鼻子上脸了?你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我儿宽厚,你连个姨娘都混不上,敢在我面前横?”老太太用拐杖指着傅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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