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凌和大昭国师的身份被灵女们知晓之后,两人安抚的重担也全都卸下。
在把萧敬云安排回无为宗调查除魔之征的情况后,两人更是只需要暗中观察南庭国的变化,近日来紧绷的情绪意外有了喘息的空隙。
“如果事情能按计划进行最好,国教无需遣散,南庭不至于混乱,诸多灵童灵女也可以在名誉不受损的情况下回去。”
又习惯性地转起了剑穗,南纱直接换了个方向靠在天容律身上躺着,有些懒散地注视天上的流云。
“你说要怎么才能让准四弟成为便宜四弟他现在一心扑在收拾国教和寻找母亲上面。”
叹了口气,南纱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虚无之间矗立的冰碑。而思及了冰碑,南纱又忍不住回想起被囚禁在雷海中的竹马的一部分。
南纱转着剑穗的动作一顿,抬起手遮在眼前,透过指缝打量被分割得破碎的云海。
感知到了南纱情绪的变化,天容律只以为对方是在为了除魔之征与凌和的事情而焦躁,抬手安抚地拍了拍南纱,又从储物囊里取出了糖丸。
南纱不客气地将整瓶糖丸据为己有,收敛起所有和虚无之间有关的思绪后舒服地思考着极乐城里的情况,心中所有的沉重仿佛都随着糖丸的甜意被缓缓散去。
无论如何,天地已经重建,所有不好的事情都因为知晓了原著的剧情而有机会去改变,况且无论是天容律还是师父,又或者傻三弟与准四弟,此刻都存在于她知晓的地方,就连魔修破封而出以至于天域大灾发生的原由,也迟早会随着调查而展现在她眼前。
熟悉的寒意突然从不远处传来,南纱侧过头,果不其然看见凌和从一片寒意中走出,身上所有的雪絮缓缓被清风拂去。
凌和打量了周围一圈,找到南纱与天容律后走了前来,理好衣摆端坐在一旁,更挺直了背脊。
“国教给南庭国主施下的咒术已经彻底解开,我赠与了他岛上的护神符,想来他以后不会再被修为低于父亲的修士给控制。”
凌和不急不缓地诉说着自己今日前往王城后的收获,同样有些好奇地看着下方的街景。
南庭国主在四年前与他相见时并不是现今这般醉心仙道更轻信修仙者的模样,故而在发现现今的国主气息不对后,凌和又把国主给检查了一遍,不出所料的在对方体内发现了操控他人的咒术。
不同于萧敬云曾经中过的傀儡咒,南庭国主身上的咒术并不复杂,轻而易举便可以化解。
想来因为国主只是个普通人,南庭国教也并未太放在心上,
南纱思考了片刻准四弟的父亲是谁,在想起对方这几日里介绍自身来历时表露出的父亲身份,突然觉得南庭国主这辈子都不用再担心被谁给控制。
天域域主早已经消失了百年之久,南纱虽未见过这位由各宗推出来维序的天域域主,但也知晓对方在消失之前便已经是渡劫后期,而对方已经消失了整整百年,现今修为只会更精进。
“散播流言动摇国教的地位,借由我向南庭王族揭开国教的面目,亲自现身暂时稳住灵院中所有普通人,接下来你们还想要做些什么”
回忆着这几日里南纱两人做的事情,凌和偏过头看向,姿态虽然依旧冷淡,但话语里却明显多了些好奇。
南纱卷着天容律的发梢,片刻后坐直了身体,笑着接过天容律手中的纸伞。
“接下来当然要辛苦南庭国师为了国教的声明牺牲自己,然后再由我们四处恐吓别人,好让一些想谈谈灵院情况的热心人及时收手,然后再想办法把灵院挪到城里去,让其中的灵童灵女可以正常回家。”
撑着天容律的肩膀站起,南纱眺望着整片王城的景色,裙摆和剑穗被清风所吹拂。
“千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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