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残阳如照’。少侠请。”
乾楠端起玛瑙杯,饮了一口,只觉甘醇无比,整个身体如同都被这茶水浸润了一般,每个毛孔似乎都饮了这‘残阳如照’,每个毛孔都似乎在回味那甘醇。
“登临送目,正故国晚秋,天气初肃。千里澄江似练,翠峰如簇。征帆去棹残阳里,背西风,酒旗斜矗。彩舟云淡,星河鹭起,画图难足。”乾楠感慨颇深,念出了半山先生的半阙词。
“来来,为了半山先生,咱们再喝一杯。”老人笑着端起了茶杯。
老者再次拉了一下绳子,楼下候着的侍者立即上来收走了桌上茶具,另一个端来三杯温水,三人漱了口,又有一人在桌上摆下三只小小的白瓷杯,一只白瓷壶,一只黑色紫砂壶,一个陶罐。老人正要拿起白瓷壶,乾楠却说道:“承蒙老先生厚爱,将所藏之茶倾心付出。晚生无以为报,敢请借花献佛,为老先生泡一壶茶。”
老者笑道:“好!”便将各色用具告诉了乾楠,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乾楠微微一笑,待水烧开后,将水浇在紫砂壶和三只白瓷杯上,一壶水尽,侍者立即又换过一只瓷壶,乾楠这才打开陶罐,夹了一块茶块放进紫砂壶中,然后开始冲泡。趁着这当口,他把三只白瓷杯里的水倒掉接着,然后拿起紫砂壶,将壶中的茶水来回浇在白瓷杯中,紫砂壶小,倒完后,乾楠揭开壶盖,只见缕缕白雾升起,加完水后,再将三只白瓷杯中的茶水倒掉。又如此重复了一遍,他才将壶中茶水慢慢倒进三只小瓷杯中,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般。老人看了眼里满是欣赏和赞叹。
只见茶水从壶口倾下,浓黑如墨,倒在白色瓷杯中更是显得浓黑异常,汤面上却偶有几团白影。乾楠一抬手,老者端起茶杯一口饮下,这茶水颜色虽然纯黑无比,味道却是绝美。
“茶汤浓厚,凝练如墨,苦尽甘来,回味无穷。”乾楠说道。
“这‘墨卷残云’可得慢慢品尝啊!”老人也端起茶杯又饮了一口。
“茶亦如人,人亦如茶啊。”乾楠感叹了一句。
“作何解?”老人有些疑惑问到。刘辩也是一脸问号,从来没听过有人用茶来比喻人的。
“像这‘墨卷残云’,茶汤漆黑如墨,却是茶中至品。就如同人一样,有些人看起来其貌不扬,其实却是人中龙凤。有些人看起来容貌俊美,却是奸诈宵小,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乾楠说完,又喝了一口茶,细细的品味,他想起了彭沼村子里死去的那些人,还有那个被他削断手臂的俊美男子。
“妙矣哉!鸿渐圣人云:茶者,君子之饮。我只知茶者察也,爱茶之人必是君子。却从未想过以茶喻人。”老人大笑道。
“鸿渐圣人确实是茶中至圣,晚辈也是看了他著的《茶经》才悟出了这些道理。”乾楠说道。
“好啦!咱们享用些茶点吧,这会儿也该进膳了。”老者笑着说道。
茶点一上来,乾楠和刘辩看着精致的茶点两眼放光,在老人的一声不客气后,两人开始大快朵颐起来。吃好后,三人下了楼,这时,一楼的人比之前要多一些了,整个大堂也开始热闹起来。
乾楠c刘辩和老人在茶楼门口分别后,便在重又找了一间客栈住下。他俩现在没什么事可干,彭沼和清江那里不能去,云明现在又去了炎国。拜月教一向行踪隐秘,想要找无异于大海捞针。皇宫现在也进不去,进去了也是打草惊蛇,反而因小失大。两人突然间陷入了一种迷茫的状态。
突然间,有人敲响了乾楠的门,乾楠打开门,刘辩张嘴就道:“我知道那个老头是谁了!我们错过了一个天大的好机会!”
“我早就知道了他是谁了!”乾楠听到刘辩的话一点也没有激动。
“你早就知道?”刘辩吃了一惊。
“能上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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