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清江听到许老板的话,一抬头猛然看见那年轻人走了过来,尖叫了一声,吓的一下坐在了地上。那年轻人正要说话,忽然听到“仓啷”一声,接着便是锁链断裂掉在地上的声音。他疑惑的回头一看,乾楠已然挥剑将和他对敌的那具尸体斩为了两段,此刻正向自己冲来。
那年轻人眉头一皱,立即将法杖往地上一拄,念起咒来。只见他浑身发出了耀眼的白光,将他包裹在里面,法杖顶端的砗磲也发出了更强烈的白光,忽然向乾楠射去。乾楠一怔,连忙躲过射来的白光,那白光直射到地面上,炸出了一个大坑。
那年轻人见没有射中,又连连发出了几记白光,都被乾楠堪堪躲过,眼看乾楠越来越近,那年轻人高举法杖,然后向下一压,竟然引下了一束雷光。乾楠举起天依,将雷光引到剑上,然后插进了地面,凶猛的雷光无声地消失了。接着,乾楠反手一剑撩向了法杖,那法杖犹如豆腐一般被削做两截,掉落在了地上,随之而来的是年轻人的痛苦的叫声,原来,他那拿法杖的手也被一同削掉了。
随着法杖的被削断,那年轻人身上的白光也一瞬间消失不见,此刻他正痛苦的握着断手。他看向乾楠的剑,整柄剑长约3尺三寸,碧玉似的剑身泛着幽幽的青光,其他的倒和普通的宝剑没什么区别。“好剑!好剑啊!”那年轻人忍着痛,再一次赞叹道,接着又看向乾楠,狠狠地说道,“我记住你了,后会有期!”说罢,只见一股血雾喷出,那年轻人竟然不见了。这时,云明和刘辩也解决了战斗赶了过来。在法杖断裂时,那两具尸体就已经不动了,被两人卸成了几块。
刘辩捡起法杖,看了看切口,然后把后半截扔在地上,将顶端的砗磲给掰了下来,对着许老板扬了扬,“许老板,这块砗磲卖给你,你给多少钱?”
许老板现在是哭笑不得,刚还是生死之战呢,现在就把人家法杖上面的砗磲给扣了下来,还要卖?尽管这砗磲是个好东西,关键是谁敢买啊!万一被拜月教的认出来,自己可吃不了兜着走了。刘辩见那几个老板没人敢收这块砗磲,便装在了自己的怀里。
乾楠和云明也是一脸苦笑,这个刘辩,变的也太快了。清江听到刘辩叫卖战利品,也是破涕为笑,赶忙从地上站起来,擦了擦眼泪。彭沼此时也醒了,立马从货车上跳下来,那生龙活虎的样子就像没受伤一样。
谁也没想到形势会这么快就逆转了,一行人对乾楠更是刮目相看,躲在马后面的那几个小老板也一脸尴尬的走了出来,刚才他们可是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危险已经解除了,不过新的危机也出现了。刚才那个拜月教的年轻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许老板招呼几个伙计把那年轻人召唤出来的尸体埋在了刚才白光炸出的大坑里,也算是物尽其用。不知道那些走官道的人知道这路面之下埋着几具尸体会是何感想。一切收拾妥当,许老板招呼大伙赶紧赶路,这里距离清江城也没有多远,只要进了城,也就安全了。
尽管乾楠对刘辩多了一些疑问,刘辩对乾楠也有了疑问,但两人都没有去问对方的意思。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过,两人似乎比以前亲密了许多,一路上都在不停地聊天,彭沼看到他俩的样子,十分的奇怪,这在以前两人都是客客气气的讲话,哪像今天这个样子,简直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他去问云明,云明说他不知道,问清江,清江也什么都说不出来,问许老板,许老板只是神秘的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搞的彭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刘辩和乾楠坐在同一辆货车上,两人正在说着拜月教的事情。
这拜月教刚开始的时候只是在东羌境内传播,他们宣扬只要信教,灵魂便会永生极乐净土。当下的苦难是上一世的惩罚,要想下一世幸福,这一世就要忍受当前的痛苦并且心存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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