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更加冷漠的话:“我们不是朋友,更不是兄弟。”
金老二没有说话,目送着魏尘下楼离去。
李佩的额头早已皱得如同一棵老树的树皮,目光之中满是愤懑。
“二爷,这次您的眼光怕是错了。”李佩的话说得很委婉,可话语之中对魏尘的嘲讽之意任何人都能够听得出来。
金老二摇了摇头道:“也许未必。”
“我们怎么说也算救了他一命,他只字不提感谢之言,语气更是冷淡异常,这样的人,即便是条好汉,我李佩也不会有丝毫的敬佩之心。”李佩愤愤道。
“友情都不愿牵扯,更别说恩情了。他这么做,是不想连累我们。”金老二的声音渐渐变得有些沙哑。
“不愿连累我们?他难道不知道已经连累了我们吗?”李佩道。
“我倒但愿他不知道。”金老二满是虬须的脸上挂满了无奈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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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尘走了才一个时辰,便觉得腹中饥饿难耐。
常言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魏尘昏迷的两日都未曾吃过一顿饭,此刻的他只觉双腿软弱,头重脚轻。
他甚至觉得自己都瘦了好多。
好在他看到了一间茶馆。
江湖之中,这样的茶馆随处可见。
江湖中的故事,也都离不开这些茶馆。
因为这些江湖中人,本就是一群流浪的人。
他们有的没有家,有的家早已被毁了,更有的是有家归不得。
你若也流浪在江湖,你也同样离不开茶楼c客栈c荒村c野店c古刹c妓院。
离不开恩怨纠缠,离不开寂寞空虚。
魏尘再次流浪到了一间官道旁的茶馆,让他惊异的是,此刻的茶馆处,正有一场激斗。
四名手持雁翎刀的大汉,正在围攻一位手舞碧波剑的女子。
刀身挺直的雁翎刀,在四名大汉的手中变化莫测,微曲的刀尖处闪耀着摄人的寒芒。
女子一袭青衣罗裙,手里的碧波剑轻灵飘逸,总是在最紧要的关头抵挡住随处而来的刀身。
可明眼人一定能够看出,这个青衣女子处于劣势,或许下一秒就会被雁翎刀的腰身划破那吹弹可破的肌肤。
然而这些明眼人却都静坐在茶棚的客桌旁,三两成群,或喝茶或饮酒,欣赏着这一出好戏。
茶馆的主人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他正擦拭着早已被洗刷得泛白的空桌,一边摇头叹息。
魏尘携着被绒布包裹的三尺剑,走到老者身旁询问。
老者又叹了口气,小声开口:“那女子本在我茶馆喝茶,却被那四个持剑之人言语调笑。”
老者是普通百姓,甚至将四人的雁翎刀当成了剑。
他话语委婉,可魏尘当然知道那四人肯定不会仅仅调笑这么简单。
魏尘指着那些坐立看戏的十数人,不忿开口:“这些人无一人出手相助?”
老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转身不语。
恰在这时,打斗之中传出一道男人猥亵的声音:“姑娘如此够劲,不知到了床榻之上是否也能如此?”
女子荡开他的刀身,一剑朝他刺去,冷笑着回应:“就不知到了那时,你是否也像你的刀法一样软弱无力。”
这名大汉的眼光渐渐变得阴翳,看向青衣女子的眼神渐渐有了一丝阴狠之意。
有一种男人,觉得侮辱女人是理所当然,被女人侮辱便是奇耻大辱。
奇耻大辱自然需要血来洗刷,他出刀的手更加狠了。
魏尘不再迟疑,掀开绒布,拔出三尺剑,剑身出鞘瞬间,发出金戈之音,如同龙翔九天,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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