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狗”在马的惨嘶和人的哄笑中间,孩子的声音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由于父亲及时的一瘸一拐奔过去捂住了他的嘴,后面半句话才硬生生的被止住了。恶少却似乎听到了,醉醺醺的回过头,逡巡的看了一眼围观者,只是匕首指着人群,叫嚣:“这是我的马!我要揍死它也是我乐意!谁要是再啰嗦,我连你们一起揍!一群乡下人野蛮人,恶心!”
一声闷响,匕首插入驽马眼中,只是四肢抽搐着,已经无力嘶鸣,无力反抗。其中另外一位恶少,眼睛里有野兽一般的光,用力抡起辕木,带着风声“呼”的一声落在老马的脊梁上,那匹马再也受不住,发出一声凄烈的哀嘶,全身瘫下去缩成了一团。
十岁的孩子发疯似的再次挣脱,跪倒在自己曾经亲手喂养的驽马前,放声大哭起来,村民将他拖了回来,地上的拖痕被鲜血染红了。
恶少随后对准了老马的天灵盖,下死力气抡了最后一棒,然后狂笑着松开手。
在老马最后一声哀嘶中,发狂一般的,孩子掰开了那个村民的手,再度叫嚷着冲了过去,扑向那匹黄毛黑鬃的老马,抱住它血淋淋的额头哭了起来。
老马被血糊住的眼睛亮了一下,似乎认出了昔日照顾过它的人,眼睛里滚出了大颗的泪水,伸出舌头微微舔了一下孩子的手,然后痛苦的喘了一口气,头颅沉重的垂了下去,再无生气。
孩子忽然不动了,被父亲拉起来,慢慢离开人群。忽的一下,他停住了,转身,握紧两个小拳头,疯狂的扑向那一群大笑的恶少。这一刹那间,恶少便要抽刀刺去,樵苏从马车跃起,一脚踢开恶少,恶少倒地,气愤愤的瞪着樵苏,口中骂道:“妈了个巴子,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敢动我!”
男孩看着樵苏站在身前,也不管什么,径直走到驽马旁边,泪水与血混在一起。
恶少招呼几个臭气相投的之人拿着棍子朝樵苏劈下,樵苏只是挥手之间,飞沙走石重重打在他们身上。
青光剑顶在为首的恶少喉咙处,他哆嗦的看着樵苏:“好汉饶命,都是他们指使我做的,他们是罪魁祸首”
“卑鄙无耻之人,刚刚不是好大的口气吗,起来啊!”说罢,樵苏便挑破恶少左臂上的衣服,露出一点血痕。一点点皮肉伤恶少便咿呀哇啦哭个不停。
“乌龟王八蛋,我要是在你身上布满剑痕会怎么样。”
孩子的父亲拉起孩子:“孩子,爹无能啊只能任由这些畜生乱来。”
孩子的心中顿时起了恨意,看着父亲老实而无奈的眼睛,孩子感觉透不过气来了,他后面的话变成了一片无意义地嘶喊,从极度压抑的小小心灵中冲了出来。他不要老黑死!他要杀了那些为非作歹的混蛋!他要让那些家伙,以后再也无法随便轻贱生命!
樵苏折身走向男孩:“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冷冷的眼,擦了眼泪,忽而加速,一头撞在恶少的肚子上,恶少再次飞出去,原来恶少想要从后偷袭,男孩捡起老马身边的匕首,拿着匕首一步一步朝着恶少走去:“我要你偿命!”樵苏止住了他,朝他摇着头。
男孩慢慢平静下来,恶少欲再次起身,樵苏青光剑将恶少定在马车车架之上,四周围观者纷纷走开了。
“你以后要是继续为非作歹,我保证让你成为马和驴的同类!”
欧阳苹思忖了一会,低声问道:“喂喂,这可怎么变?”
“阉割了不就是是了吗!”
男孩如一个冷血杀手一般:“我会报答你的!”看着那一对父子走远,被堵在村口的另一辆马车也开始继续行驶,车中的欧阳苹忍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探出头去目送着远去的人。
“那个男孩他的心变了!那些恶少会放过他们吗?”
樵苏走到马车内,抽出座位下的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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