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服侍巫神吗让我来吧。”虹尽量用柔和的口气跟那先生商量。
“你自己还是个病人呢,你看你那个手还吊着绷带呢,怎么照顾巫神”
“我”虹有点语塞,事实也如此。
暗暗咬了咬牙,这伤还是他干的好事儿
虹原本也是个暴脾气的人,可是在这个那先生的面前,他却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一来是因为他觉得以那先生的智商跟他没有道理可讲。
二来那人竟然还是个一身蛮力的人。
何况巫神一直也在里面劝着。
说也说不得打也打不过,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那我现在能跟巫神说件事儿吗”
虹突然有点后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件事要去问那先生
也许是因为巫神一直闭着眼睛没说话,像是睡着了一样,他便自然而然的把那先生当成了发言人
江婧薇也想问问下午他跟白狼部落的人谈的怎么样了,便抬起眼皮,刚想问他什么事儿,就听那先生冷冷的说道
“白狼部落的事情,也没有那么要紧吧,连巫神病了也要去为他们思虑谋划”
一句话说的虹哑口无言。
接着,那先生又说了一句“你出去吧,没什么要紧的事儿,明天再说也行啊等巫神睡着,我也要出去了。”
虹真的很窝火,却又无可奈何,不发一言,只好出去。
江婧薇别人没在说话,因为他觉得那先生确实说的不错。
她现在头疼欲裂,只想能够静一静,真不想分神去管任何事了。
在门外踱了一会步,对着屋里的江婧薇说了一声“那个巫神,你好好休息,白巫女都晚饭马上就要来了,我替你给白巫女喂饭去了。”
江婧薇昏暗中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白蛛儿虽然已经醒来了一整天了,可还是全身有些僵硬不听使唤。
虹虽然只有一只手可以动,可将那饭放在桌子上喂他也是可以办得到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于照顾白巫女这件事简直像上了瘾似的,看他那个样子,仿佛已经认定为自己身上不可推卸的责任了。
难道是因为他现在行动能力有限又想证明自己的存在感,所以只能抢着做这些小事情了
人在病中,无关病情轻重大小。思想多少都会有所改变
也许这就是他和白蛛儿关系发展的契机
夜里起来又喝了一次药,第二天早上醒了,又喝了一次,感觉好像已经好多了。
大概还剩下五六包药,江婧薇小心翼翼的收藏起来。
这些药都是不可再生品,用一包少一包,用完了以后就全靠硬撑着了。
不过昨天晚上,那先生给她做的热敷包,效果好像也还不错。
算是一种理疗方法吧。
上午白狼部落的五个人再次上来,大家坐在会议室里,把他们的安置方案统一了一下。
白狼部落的人也没有什么意见,一个个的只有满心欢喜,那一栋栋的吊脚楼在他们看来很是新鲜新奇,都有些跃跃欲试,迫不及待了。
可是谈论到报酬的问题,当江婧薇介绍了一种以货币交换物品的方式的时候,他们还是有点懵。
首先钞票,或者说钱,这种东西在他们的生活中就从来没有出现过。
江婧薇便想到自己钱包里面还有那500多块软妹币,拿出来给他们看扁更加详细的介绍钱币的用法,甚至还和那先生现场模拟了一遍买卖的场景,他们这才似乎多少懂了一点。
这个倒不用着急,实际操作的时候,他们会意识到这钱币的方便之处的。
如今对于他们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抓紧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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