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棵树
霍初雪今晚开心, 兴致很高, 一口气喝了很多酒。
却没注意到贺清时脸色沉冷, 满腹心事。
回去的时候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她坐在副驾驶, 一直抓住贺清时的手不放, 絮絮叨叨, “今晚谢谢你谢谢你”
他用力抽出自己的手, “你醉了, 快睡会儿, 到了我叫你。”
刚抽出的手又被她抓住,“贺清时,你知不知道我好喜欢你特别喜欢心里眼里全是你”
贺清时“”
她醉酒后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媚眼如丝。比平日里多了无数妩媚妖娆。
夏日穿得少,连衣裙领口宽大, 被她几下一扯, 松松垮垮, 欲遮未遮,风光无限。
美人就是美人, 什么都不做就足够撩人了。
贺清时不忍直视,心烦意乱。
偏她还像八爪鱼一样黏过来,赶都赶不走。
他只觉得无力。
好不容易把车安全开到她家楼下。她却已经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难怪后面变得安分了, 原来是睡着了。
他解了安全带, 扶起她, 轻轻拍拍她脸, “醒醒,到家了”
“到家了啊”霍初雪双眼迷离,一脸迷糊,“那我就先上去了。”
拧开车门跌跌撞撞下车,脚步虚浮。
贺清时不放心,忙下车跟上她,扶住她。
夏日衣衫薄,轻薄透气的一层衣料,女孩子的身段又细又软,不堪一握。他甚至都不敢用力。
霍初雪真是醉得不轻了,连人都认不清了,指着贺清时鼻子问“你是谁为什么长得那么像贺清时”
贺清时“”
“你是谁是不是贺清时”见他不言语,她又用力拽住他手追问,不依不饶,跟个孩子一样执着,“快说你是不是贺清时”
“我是。”他扶稳她,言语中透露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我是贺清时。”
“呵呵你是贺清时啊”她闷声笑起来,摇头晃脑,“你就是贺清时啊那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呀很喜欢很喜欢”
贺清时“”
还真是醉得不轻,胡话连篇。
贺清时不愿再和醉鬼说话,索性不吱声,只专心扶着她往单元楼走去。她喋喋不休,不断制造噪音。
夜色微凉,蝉鸣聒噪,路灯撒下点点星辉。
两人紧挨着,体温接触,贺清时感到一阵燥热。
此时此刻,思绪开始飘散,越飘越远。他不自觉地想入非非,各种旖旎的念头如雨后春笋,纷纷破土而出。并且不受控制,疯狂滋长。
他有时候都会唾弃自己,男人永远都是下半身动物。
走到一楼单元楼,贺清时站在电梯门外抬手摁了上行键。
周围很安静,机器运转的声音在深夜显得尤为清晰可闻,声声入耳。
“叮”一声脆响过后,电梯门打开。
电梯里迎面走出一个大妈,看到两人,脸上当即露出鄙睨神色。
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女的还喝得烂醉如泥,也难怪思想老旧的大妈鄙视。
将人抱进电梯,贺清时问“几楼”
“什么”霍初雪根本不在线。
“你住几楼”
“八楼。”
贺清时抬头摁了数字8。
这会子功夫,霍初雪黏得他更紧了,依旧是絮絮叨叨。
贺清时用力扶正她,可她完全站不稳,只能往他身上钻。
他觉得越发煎熬。
思绪游离间,这女人直接转了个身,一把抱住他腰,“贺清时我好喜欢你,你让我亲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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