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村长今年四十多岁,生得高大健壮,一家四口人,一儿一女都已成人,在校读书,老婆在家种地。他家住在村子中间,是上下各三间的两层小楼。因儿女都住校,屋里平时就是他们两口子。楼上左则一间房是他们的卧室。卧室里除了一张双人木制大g外,靠g右则是一张木制大衣柜。
“老公,我的头好疼啊!”一天早上,老婆躺在g上对朱村长说。
朱村长伸手在老婆的额头上摸了一下。
“哇,你的头好烫!”朱村长说。
“你发烧了,我去给你请医生!”朱村长边说边穿衣服。
朱村长顾不上做早饭,便向村医家走去。
“嫂子烧的不高,可能是着凉了!”村医是一个年轻妇女,她给老婆量了体温后对朱村长说。然后,给老婆拿了一些药走了。
老婆将村医开的药吃完以后,病还没好,整天病怏怏的,没精打采。朱村长又将老婆带到镇卫生院里去看病,镇卫生院的医生也说老婆烧的不高,受了凉,给老婆开了药,几天过去后,老婆吃了仍然不见效。
“这到底是什么病,难道还要再去县医院去看病?&quo;朱村长焦急起来。
“鬼、有鬼!”这几天,老婆的病不但没好,还做起恶梦了,嘴里常常惊叫着喊鬼,把朱村长从梦中惊醒。
老婆的病况很快在村里传开来,有人说,这一定是朱村长的老婆闯到邪气了,应找大仙看一看,光靠看医生解决不了问题。这话传到朱村长的耳朵里,平时不信鬼神的他决定找大仙给老婆治一治,说不定真能治好呢!
自开挖杨家坟丘,朱村长不但认识了高法官,两人还成了朋友。找大仙他首先想到了高法官,便给高法官打了电话。
高法官到朱村长的家里是中午时分,朱村长的老婆搬把凳子坐在房前院子里,正是初夏的时候,天气已经炎热,炽热的阳光直射在她的身上,她却一点不感到热,两眼无神的望着远方。
“你看,她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不知是怎么搞的,村医看了、镇卫生院的医生看了,都没看好。&quo;朱村长对高法官说。
高法官站在朱村长老婆的面前,瞪着一双铜铃式的大眼盯着朱村长老婆的眼睛看。朱村长老婆的眼睛昏暗无神,眼珠里印有一缕阴暗的游丝,高法官一眼看出,那一缕游丝便是鬼魂。
“你老婆中邪气了!”高法官说。
“中邪气了?她这些天又没外出过,一直在家里怎么会中邪气?”朱村长问。
“这一时我也不明白,现在我先给你老婆把邪气给除了吧!&quo;高法官说。
按照高法官的安排,朱村长在一楼的堂屋里的房顶上吊着一只大塑料纸,然后搬把凳子放在塑料纸下面,在凳子下面放一个瓷盘子,瓷盘子里边放上点燃的硫磺,然后让朱村长的老婆坐在凳子上,高法官把朱村长的老婆围在塑料纸里边,塑料纸下面垂在地上,朱村长老婆被围得严严实实,一会儿,塑料纸围成的圈里边烟雾缭绕,朱村长的老婆在里边不住地打喷嚏。
“好些了吧!&quo;高法官在外面大声地问。
“好些了!”朱村长的老婆在里边大声地说:“里边太热了,我出了一身的汗,我实在受不了啦,我想把拉开一条缝,透透气!&quo;
“你千万别拉开缝隙,要拉由我来拉!&quo;高法官大声地说。
可是,高法官的话刚落音,朱村长的老婆已将塑料围成的圈掀了一条缝隙,一条黑影从里边钻出,快速地飞去。
“恶鬼,哪里逃!&quo;高法官抽出腰间的宝剑就要去追。
“高法官留步!&quo;朱村长叫住了高法官。
高法官站住了,看着朱村长。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