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拉萨到阿里有南北两条道,北线全长公里,而南线全长公里左右。北道车辆较多,南道一般只有旅行团才走。从拉萨过来走南道需要4天,而从北道则需天,但南道没有便车可搭。我们在拉萨包了辆吉普车,司机名叫加布,是个心地很好的人。司机加布建议我们走南道。他帮我们准备好防潮垫,羽绒睡袋等物资,凭着他高超的驾车技术,我们一路睡将过去,倒也不觉得十分疲惫。
到达霍尔的时候,我们胡乱找了家旅馆睡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司机加布便载我们去吉乌村。吉乌村位于通往普兰县的交通要道之上,处于圣湖玛旁雍措和鬼湖拉昂措之间,是一个简易的貌不惊人的小村庄。加布对我们说,别小看这地方,这村里可有一处非常著名的温泉。温泉里有丰富的矿物质,泉水洁净而温度适中,冷却后可以饮用,许多内地人慕名来此沐浴。不过村中有规定,外宾洗澡收费而藏族人免费。
我们下车后,加布领我们走进一家民宅。这家主人名叫巴桑,跟我们的司机加布熟识。巴桑和他妻子娜姆住在一起,至今没有儿女。巴桑是个中年人,梳着一条艺术家一样的辫子,脸型很俊秀,留着两撇微微向上翘起的小胡子,他脸上总喜欢挂着微笑,随时眯笑起单纯的眼神看着你。我们谈好住宿价钱便将行李搬进屋内。巴桑会说一些简单的汉语,他告诉我们可以把手电筒等各种电器拿到他们卧室去充电,那有个大型的蓄电池,上面已经有不少充电器连接着。吉乌村还没有通电,一般使用太阳能电池作为晚上照明用的电源使用。
我们坐在屋内吃了些干粮并稍作休整之后,便一起出去四处寻访杨教授的下落。吉乌村不大,不到一个小时我们便问遍村民,村民仔细端详着我们递过来的照片,均说没看到杨教授这个人。后来我们又到附近的寺庙里询问,也无果。小宋不觉有些失望,我和孙小姐也颇感疑惑。杨教授埋下那三个琥珀吊坠便失踪了,如果说他悄悄来此圣湖寻宝了吧,可这里寻不到他来过的踪迹。如果说他遇害了吧,又为何将琥珀吊坠埋在苦思崖上?到底他在苦思崖时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苦思崖那小石室内的棺材中之人与他长得这样相像?但很明显棺材两百年来从未打开过,棺中之人不可能是他。若如我和胖子当时在梦中所听扎西坚赞说的,杨教授和扎西坚赞是同一个人,这倒有些合理,可是这明明是梦境又如何作得真?那么,他现在到底在何处?他的生与死如今成了个巨大的谜团。但现在既然到了圣湖与鬼湖边上,我们也唯有见一步走一步了,且先潜下圣湖与鬼湖看看有无宝藏再做计较。
加布是个很热情的司机,下午的时候,我们在他的带领下登上即乌寺观望风景。即乌寺离吉乌村不远,所处的地势颇高,这间寺庙规模不大,只在山坡上有几间藏式佛舍,实在没什么好看的。山上一片片的玛尼堆随处可见,经幡在上面随风翻飞。一路上我们见过许多这样的玛尼堆倒也不觉得稀奇。但听司机加布介绍,即乌寺是一个非常有名的寺庙,对全民信教的藏族人来说,它绝对是一个神圣的地方。相传这里曾是莲花生大师晚年修行七日的地方,大师七天的修行结束后,脚蹬山石飞升而去,于是,那块岩石上至今还留有一个大师的脚印。不过,我对宗教无甚研究,吸引我的倒是即乌寺所处的位置。即乌寺座落在玛旁雍措湖的西岸高山上,站在此处,可以俯瞰圣湖的全貌,甚至连远处的神山冈仁波齐峰也历历在目。
“哇!我的天哪!”众人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惊呼,站在即乌寺前看圣湖竟似梦幻般的美丽。
远远凝望,纯白色的云彩缭绕在群山的顶峰,仿佛悬浮在空中的仙境,平静如镜子般的湖面倒影着白云,这种纯白色和蔚蓝色竞相交错,使得看上去玲珑剔透,犹如一块蓝白相间的宝石,而湖边的红草地恰似一条红丝带系在这块宝石周围。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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