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该当如何?”
“主公,刘季玉再不孝,也不会咒他父亲吧”许攸笑道:“如此滥行无德之人,那还会有人追随?”
“滥行无德?这句话说的很好”袁绍笑问道:“子远啊你说我军若有滥行无德之人,该如何处置?”
“这…”许攸想了想道:“这种人当然不能再用若其有功于主公,便饶他一命吧”
“好想不到子远还是仁厚之人”袁绍猛一拍面前小案,怒道:“滥行匹夫,你还敢在我面前献计?你莫不是得了刘璋的好处,想要我的头颅”
“呃…”许攸满脸惊诧的问道:“主公何出此言?”
“你自己看”袁绍把审配送来的帛书,往许攸面前一丢道:“以前你贪,我就不说了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做这种事滥行匹夫,若非看在你往昔的功劳上,定斩你不饶你的人头暂且寄放在项上,还不给滚?以后不得擅自觐见”
许攸都被袁绍骂晕了,他迷迷糊糊的走出大厅,心中十分悲切。忽然,许攸拔出腰间长剑,仰天叹道:“忠言逆耳,竖子不足与谋如今,我的侄儿已遭毒手,我有何面目见家乡父老”
“大人,不可啊”许攸的书童还以为他要自刎,赶紧上前阻拦道:“老爷何必轻生?袁本初不纳忠言,老爷另投明主便是我常听老爷说,兖州曹操亦是老爷挚友,老爷何不投之?”
被书童一挡,许攸也回过神来,他看看书童,再看看手中宝剑,不由笑道:“放开老爷没事了回去收拾行装,我们去兖州”
“是,老爷”书童闻言,立刻松开了手,回房去收拾行装。
是夜,许攸带着书童以及随身行囊离开了阳泉城。袁绍得知许攸离去,颇有些后悔。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吃,袁绍只能继续以酒浇愁
“参见主公”赶走许攸的第三天,袁绍照旧在议事厅中喝酒,只是他的心情更差了没喝多久,一个小校冲进了大厅
“什么事?”袁绍沉冷的声音,让小校打了一个寒颤。
“启禀主公,彭安将军在营外求见”小校硬着头皮把话说完,背后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他还记得彭安的惨象
“彭安?他来作甚?莫不是仲简让他来汇报军情的?”袁绍暗自忖度,跪在下面的小校可就惊慌了。过了好半晌,已经被酒精弄得有些麻痹的袁绍才出声道:“让他进来吧”
“是”小校如蒙大赦,赶紧冲了出去,将彭安请进大厅
“砰”彭安进入大厅,猛跪在地上叩首道:“末将参见主公”
“嗯免礼…”袁绍懒洋洋的靠在那里,眼睛都没睁,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
“主公,末将有罪,不敢起身”彭安大吼一声,又开始猛磕头。他的脑袋与地面接触,发出砰砰脆响,倒让袁绍吓了一跳。
“嗯…”袁绍睁开眼睛,顿时愣住了。只见彭安盔甲凌乱,浑身乌黑,披头散发,脸上满是污垢,就仿佛被人烧烤了一般。袁绍惊问道:“怎么回事?”
“启禀主公,三日前,刘璋大军偷袭广宗,有内应打开城门,我军不敌,故而…”见袁绍的脸已经青黑发紫,彭安不敢再说下去,又开始猛磕头
“够了”袁绍爆喝道:“如今广宗如何?”
彭安哭道:“广宗城已被付之一炬”
“你说什么?”袁绍惊得浑身颤抖,他哆嗦着说:“把广宗城被袭之事细细道来,不得有半点隐瞒”
“是”彭安自不敢隐瞒,他十分仔细的把广宗之事,告诉了袁绍。其中包括淳于琼嗜酒无度,敌军入城之时,还醉酒不醒虽然没有添油加醋,却把淳于琼的狼狈说的非常仔细,袁绍听完愤怒不已。
“仲简误我啊噗…”袁绍仰天长叹。突然,他感觉胸口一阵烦闷,猛一张嘴,一口鲜血而出,浇得彭安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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