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转过身就看见两个士卒在交头接耳,他啪啪抽了两鞭子道:“老子怎么说的?再敢违犯军令,小心军法从事!”
幽州刺史府,刘焉坐在首位,一脸笑容的看着下首的刘璋和严颜。
“父亲,您叫我有什么事么?”刘璋正在街上教训那些不张眼的世家子弟和地痞恶霸,就有人把他叫到了刺史府。可是这么长时间了,刘焉却让他和严颜坐在一旁喝茶。
“我儿,严将军对你的练兵方法颇有不解,我想让你给他讲讲!”其实刘焉对刘璋的做法也有些不解,可他答应了刘璋,绝不干扰刘璋练兵,于是他就借着严颜的不解,顺便向刘璋发问了。
“嗯?”刘璋看向严颜道:“严将军,你有什么不解?”
“公子,这上阵杀敌,你不让士卒熟悉兵器怎么用,却让他们站什么军姿,这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严颜虽然有意见,但是该恭敬,还是很恭敬。
刘璋没有回答严颜的问题,而是笑问道:“严将军,你可知道孙子兵法中对精兵的要求?”
“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严颜笑道:“话是这么说,可要达到这些境界,实在千难万难,若能达到其中一两点,就算得上是精兵了!”
“在我看来,达到那些要求,实在太容易了,那句话只是我心中部队的基本要求!”刘璋看着严颜笑道:“若是严将军不信,我们可以试一试!”
“怎么试法?”严颜作为武勋家族子弟,心中有他的骄傲。更何况,他不信自己从小就开始学习武艺、兵法,竟然比不过一个八岁的孩子。当年,他之所以做刘璋的护卫,是迫于刘焉的压力。在严颜看来,他是投靠刘焉,而不是投靠刘璋,这也是刘璋把他和黄忠分别对待的原因。
“你和黄忠都掌握了一万部队,你的一万部队按照你的方法练,黄忠的一万部队,按照我的方法练。三个月后,我们各挑出千人进行比斗,哪方失败了,就要按照对方的练兵方法练兵,不知你意下如何?”刘璋早就想折服严颜,因为他看的出来,严颜貌似恭敬,却是看在刘焉的份上。他想出这个方法,就是要让严颜心服口服,毕竟刘焉不止刘璋一个儿子。乱世即将来临,刘璋身为刘焉之子,自然要依附于刘焉。虽然刘璋知道刘焉最后还是将位置传给了他,但他担心,万一因为他的穿越,导致历史改变,那就不是人力可以预料了。所以刘璋必须把刘焉的势力都握在手上,而严颜正是其中比较重要的一环。
听了刘璋的话,严颜有些犹豫。怎么说刘璋都是刘焉的儿子,他作为刘焉的部将和刘焉的儿子比试已经很过分了,可偏偏刘璋只有八岁。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和一个八岁的孩子比练兵,严颜实在拉不下这张脸。
“严将军,你可敢与小公子比试?”刘焉一脸笑容的看着严颜,可严颜却有些惊慌,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家将和主人比斗,那不是找死么?就算有本事,也不能、不敢赢!
“末将错了!”严颜跪在地上道:“末将岂敢与小公子比试,还请大人收回成命!”
“嗯?”刘璋和刘焉都有些惊诧,这严颜匆匆而来,却如此作态,绝对有问题。其实严颜只是想让刘焉改变刘璋的练兵方法,却没想到刘璋会提出比试。刘焉疑惑的问道:“严将军,你匆匆而来,不就是想让璋儿改变练兵方法么?如今璋儿给你机会,你怎么……”
“大人,颜不过是一个护卫,哪有资格与小公子比试!我……”严颜低下了头,将眼中的落寞与不甘深深的隐藏了起来。
“呃?”刘璋明白了,封建社会等级森严,严颜身份低下,若是与刘璋比斗,属于以下犯上,而以下犯上在古代是大罪。突然,刘璋哈哈大笑道:“严颜啊!亏了你还是武将,想这么多作甚!说实话,我让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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