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脸色是愈来愈yi沉了。
“小棍同学,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好心。”他将不要辜负这四个字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显得特具威摄力,然后用整双眼白盯着他手中的袋子,我定睛一看,竟然是血淋淋的不知何物,令我深深地打了一个冷战。他yiyi地转过身去时又说了一句话。没有听真切。好像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
今天上课,我的身体就感觉有些不对了,全身酸软无力,整个头晕晕的,似乎是特别疲劳。他一番话就可以把我吓成这样,没道理啊。绝对不是,那么一定就是前天的那针镇定剂。是了,一定是那针有问题,昨天没有发作,而今天开始了。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看人都是双影。下了课,我到水龙头边冲了冲头,好像清醒了一些。但是很快,又恢复到了原先的混沌状态了。我想医生是不能去看了,那该怎么办呢?我想到了我的父亲。给他打个电话吧。现在对我来说是危机四伏了,而我可以相信的人也只是老爸了。
怎么和他说呢?告诉他我现在身处险境?不行,老爸的心脏不太好,还是不要刺激他了。走到电话亭前,我下定了决心,不和他谈这些。只向他求教一下怎样减轻头晕的方法。老爸的确有经验,他让我试试针灸。
就在我要挂电话的时候,又想起了那瓶子人体组织,不如寄回去让老爸研究研究吧。放下电话,我就把那些东西寄了回去,另外附上一张信纸。
在路上,我不断地掐着太阳穴,试图让头疼缓解一些。然后用大头针在穴位上扎几下。
的确还有些效果。不过也真是倒霉,那个校派出所的家伙好像是在路口专门等我的,这才是真正头疼的事。
“小棍同学,你今天好像气色不太好啊。我们送你到医生那里看一下吧。““不用,不用。”我抱着头想逃过去。没想到他一把就将我拉住了。这叫头疼再挨上一棒子——疼上加疼了。我奋力想挣脱,但是不知道从那里又涌出了好几个家伙,将我反剪双手,像抓罪犯一样将我扭送到了那间令我心悸的房间。又是那个兽医!这一回他换了一个特大号的针筒。
一边往里面加药水,一边念念有词。“加大剂量,一定要加大剂量。”这一回我的头可是一点都不痛了,拼着老命挣扎着,这绝对是早就预谋好的。反抗中,我的鞋子飞了出去,衣服也撕破了。由于动静太大了,隔壁房间的人们惊恐地跑过来。我心想,这回我有救了。那个兽医也露出了笑脸。“哦,不好意思,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干扰大家工作了。对不起,对不起。”他一边陪笑,一边推药,将他们送出了房间。迸的一声,他关上了门,笑脸瞬间变作了冲天怒气,脸上的青筋也暴了出来。h.出那只毛茸茸的粗手就给了我一zuiba子。“奶奶的,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一股鲜血顺着zuiba流了出来。唉,完了,这回是彻底完蛋了。他们是一步一步的要将我逼向死路啊,第一针是让我头晕,这第二针
动脉注射是将药力通过血液循环转递到全身的,而如果使用针灸的话,可以暂时封闭住身体某部位的血液循环。这样当他打针的时候,我的这部份的血液其实是不流通的,所以药力不会通过血液传递到全身,也就是说不会收到注射的效果。但是最主要的问题是要把握好时间。因为针灸只是暂时,而非永久的封闭血液,时间过长的话可能会导致更为严重的后果。
也就是说,当我被他们捉进来时,我已经做了准备。我的反抗只是让这一切显得更逼真一些。再说我也根本无法抵挡住这四个大汉。兽医挥舞着针筒直向我的胳膊扎下去。
药物的效力的确很迅速,虽然我已经有准备了,但是我的头还是开始发晕了,而那几个大汉的手也松开了。我不断警告自己,清醒清醒,一定要清醒。因为如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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