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我见过的死人比你见过的活人还多。中医很讲究望闻问切。她只不过是一具死尸,闻问切是用不上了,最重要的只能是望了。而这一招也正是我们家的绝学。想当年我爷爷给一个暴发户看病,虽说他看似筋骨强健,但从气色看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治了,掐指算来,至多活不到十天后的子时。暴发户不信,以家财与我爷爷打赌。十日后,在家中摆宴,欲纵酒到子时,闹钟指向十二时整时,他仰天长笑,要我爷爷不得食言。十二声过后,大家发现他只是直igig地站着,已经没有了声音,zui角流出一道血水,已是气绝身亡了。我爷爷甩下一句此乃天意,飘然而去。所以蚂蚁一出生遗传中就已经有觅食的信息了,而我们家的人一出生就遗传有看病的信息了。
她的这种异常别人是看不出的,但是,瞒不过我。文学上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其实从医学上,也是如此,眼睛是在折射出身体的信息。那么眼睛有怪异就映证了她的身体也肯定有问题。我取出钳子将她的小肚拉开,嗖地一股污水直飚过来,正巧射在我的脸上。ama的倒霉,我暗骂一声。就在此时,我听到有轻微的脚步由远及近而来,幸好我的脑子反应快,马上躲在一具骨架后面,只露出一个头。
吱呀,门开了,借着微弱的手电光,我发现这个身形瘦小的男子竟然是医大十大杰出青年学者,我们的班主任——刘远!他的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白纸,而且脸部没有任何表情。没想到平常和蔼可亲的他竟是出人意料地恐怖。
他好像很有准备地样子,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直接打开了里间冷藏库的门。一道惨白色的光线从中射出,在一道道白色蒸汽中是一具具尸体。刘远在尸体中搜索着,好像在寻找些什么。
突然他在一具尸体面前停了下来,由于他只给我一个背影,使我没能看清楚他到底在干些什么。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从冷藏库出来了,zui角好像还挂着一丝冷笑。迸的一声门关上了。
我重新开始工作,但是再也不能进入状态了,老是在回想刚才刘远的那一丝冷笑。算了,收工罢,于是我就收集了一些人体组织在瓶子里,再作研究。弄完一切,要去洗洗手。洗手倒不远,转过一个弯就到。就在我转过弯的一瞬间,我的前面竟然出现了一个头上沾满红色粘液的怪物。这一回吓的不轻,竟然哇出了声。连我的脚都有些瘫软了,幸好我的眼睛争气,准确地判断出了这个怪物的来源。王蛋,我不禁暗骂了一声。原来前面只是一面镜子,所以那个满头血水的人就是我自己。
后勤科这些吃饱饭没事干的家伙,怎么会想到在水龙头这里安面镜子。回到宿舍楼,已是十二点半了,大门已经关上了,只好叫开门老头。“大爷大爷。”几声过后,老头出来了,用一副狐疑的眼光盯着我,满脸的皱纹,yi森的面色,还有驼背的身体在黑夜之中更显yi气。“哦,泡妞泡妞。”我解释道。
晚上睡得尚可,没有噩梦。
白天的课还是要上的,只是看到刘远多注意了一下他的神色,很正常,与以往并无不同。不过,罪大恶极的大盗看上去往往是正人君子,所以表面上的平静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要不要去探探刘远的底呢?虽然只是有些疑惑,但是我已经打定主意要将他的宿舍钥匙弄到手,这倒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因为他让我们去抬教具一般会将钥匙给我们,我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去配上一把。果然他又叫我去抬教具了。“小棍同学,你带几个人去将人体肌rou组织去抬来。”求之不得。我利用这个机会跑到隐蔽处将钥匙影映了下来。配回来时,烂命还怪我。“我们都抬到了,你才来,刚才跑那里去了?”
“厕所,厕所。”然后我们一起抬着教具进教室去了。
我了解了一下,下午他都有课,我可以趁此机会去他的宿舍。下午一二节课,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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