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青白江。”
“你应该不是汉族人吧。”
“对,我是蒙古族人。但那都是好几辈以前的事了。我们现在都已经被你们给汉化了。我们是现在就出发吗?”
“你吃早点了吗?”
“噢,我已经吃过了,还给你准备了豆浆与油条。”
“那我们就出发!”
亢晓宝进到屋里,就听到母亲房间里传来的问话声:“是晓宝吗?晓宝回来了吗?”
亢晓宝说:“妈,是我。我回来了。”
亢晓宝的母亲边数落着边出来:“你个死鬼!两天两夜都不落屋了。”
只见晓宝的母亲拄着一根竹杆出了卧室,原来亢晓宝的母亲是一残疾人,她看到段誉强和东门平扬后,不由自主地就问了一句:“哎,你们是,干什么的?”
“大娘,我是东门平扬。”
东门平扬,城关镇派出所的所长,这人她是认识的,于是她问:“是我儿子又惹什么事了?”
“我们正在调查中。”
“说!你又犯什么事了?”
“我没犯事。妈,我没犯事。哎,妈,你别打啊”
晓宝的母亲不住手地用手中的竹杆雨点般地砸在晓宝的身上,边打还边问:“都犯了什么事?快说!”
晓宝倒在地上,不住地用手去抵挡砸向自己的竹杆,可那竹杆飘拂不定,晓宝是躲得东来躲不了西,打得是一个劲地喊痛。
“与其叫别个打死你,还不如我自己亲手打死你这个孽子!你到底说不说,究竟在外面犯了什么事?”
不知是天寒地冻的缘故还是着实被打得受不了了。晓宝说:“求求你,别打了。”
晓宝的母亲依然不住手,她说:“这么些年来,我有让你受冻过?我有让你挨饿过?我有让你担心过?你自己去看看,在你死去的父亲的屋子里,堆下了多少的废铜烂铁!我每天起早贪黑地在外面捡拾塑料瓶子、破纸箱子,不辞辛苦地这都是为了谁啊?可你倒好,不思母亲的难处,反而成天给娘惹祸,一天一骂,三天一打,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什么时候才能长个出息出来啊?”
晓宝说:“妈,我肚子饿了。”
“不说出犯了什么事,你就别想在我这吃”
晓宝毅然决然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说:“好,横竖不过一死,我就告诉你们实情:我杀人了!”
“什么?!儿子,你真杀人了?”
东门平扬一脸震惊地说:“杀人?晓宝,这可不能胡说啊。”
“我真的杀人了。”
一见孙钟源走上阳台,耿彥波就跑过来说:“主任早!”
孙钟源问:“跑了几圈?”
“三十圈外加一百个俯卧撑。早点在茶几上,我先冲凉去。”
看着汗流浃背的耿彥波,孙钟源想:好一个肌肉男!
走进最东边的办公室,肖金龙、冷风、程海涛三人早就围着茶几尽情地吃开了。
“主任,给你留下的是酸辣肥肠粉和两个鸡蛋。”
“谁的主意?”
冷风说:“是肖厅。他说主任就好酸辣,所以就给主任买了回来,他把你的油条与豆浆给吞了。”
孙钟源说:“还是肖厅理解我。等等,让我猜一猜,肖厅的用意。”
冷风与程海涛就相互地看了一眼,不知孙钟源在想什么。
孙钟源说:“肖厅,你的意思是用段誉强换耿彥波去追击刘子民?”
肖金龙说:“你是我肚子里蛔虫吗?你怎么知道我是这想法的?”
孙钟源大口吞食着美味:“你们猜一猜,我是怎么知道的?”
冷风与程海涛猜了几次都不得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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