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手上的鸡毛掸子。
它与以前没什么两样,只是,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突然想起那次坐在这棵树的前一秒还用它扫石板上的灰尘,然后就随手扔一边来着。
我打量了下四周,还是和平常一样,莫非是高人隐身了?
“天啊,这就是法器的威力?”地中海大叔张大了嘴巴合不上来。
我皱皱眉,反驳道:“你眼睛不会是出问题了吧,这鸡毛掸子最多只能扫个灰尘什么的,就它该打一个大活人?做梦吧。”
说完,我一拂鸡毛掸子,一副大师模样高深莫测的站着。
我想以我现在的气势,说不定那高人一个欣赏,就把我收为徒弟了。
地中海大叔默默的把视线转移到了他儿子身上,突然尖叫一声,那叫声,就像是要被的时候女人的惊呼声。
我再次皱眉,拜托,注意点形象好不好,你不愿意我还要为自己的将来着想呢。
可是好奇还是使我把视线投了过去。
一团白雾在黑夜如同一粒珍珠般耀眼夺目,它在高大男人身上飘飘悠悠的起来了。
我一惊。
这是什么,怎么看起来那么像
这形状
真的好像
我与地中海大叔互相对视了一下,同时捧腹大笑起来,而且同时异口同声的吼出了不文明的字眼:“大便!”
白雾上升的速度猛然一僵。
我们继续没心没肺的狂笑着,硬是把白雾气得不再上升,它飘到了地面,化成了一个长相矮小猥琐的男人。
只是,它的发型还是改变不了那独特的风味。
我们笑的更狂了。
“妈的,笑笑笑,再笑抽死你!”那猥琐男脸上的表情黑了又黑,最终受不了出声了。
它的声音苍老而干涩,就像是深山里的被樵夫打好的却被遗忘在一旁的干柴。
“哈哈哈哈哈!!!!!”
“妈的,别看了,再看收费!”
“你是哈什么品种哈哈的鬼?”我拼命的捂着肚子忍着笑断断续续的艰难的问,“不会是因为淹死在粪池里而产生的吧?哈哈”
“我估计也哈哈是啊,哈哈,不过,那臭味怎么不同坑里的呢?哈哈”
“放屁!”猥琐男气愤的吼着,但他又觉得这个词不太适合现在的情景,只好顿了顿,以缓过刚刚的话,“那是铜臭味,多么好闻的味啊,你ama竟然不会欣赏?”
“哈哈那你是”我仿佛要笑抽了,只好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脸蛋以防它真的抽筋。
“我叫死要钱,若不是这小子的贪念那么重,我怎么能轻易上的了他的身呢,哼,老子好不容易上了别人的身,没想到让你一个鸡毛掸子给打了出去,你让我怎么甘心,我竟然不是被什么拂禅,道剑之类的打到,我竟然是被鸡毛掸子打到的,这样传出去我还怎么在鬼界混,同行还不把我给笑死,妈的,气死我了,哇哇!喂喂,还笑,还笑,笑笑笑,笑个鬼啊妈的”
死要钱气的本来就很苍白的脸色更是白如图画纸,它整个鬼身看上去就一营养不良的样,再加上头顶那团发型随着它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其突出点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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