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顺水人情,他那时军队缺金短银,便将那些钱全捐了,只留了个爵位。所以,这爵位只是个名号,提不提也就没什么了。”
冬千月:“哦哦,可是辅助观山帝,不也不错嘛?”
炎天:“我自己一人在外游荡惯了,说话又口不择言,加之救了那仁王一命,怎敢留在他身边。万一哪件事做错了,不倒弄个反目成仇?而且,我若留在了山安,怎么能遇到你这么好的老婆。”
冬千月听着他说的话,就仿佛在听神话故事,她看着炎天笑道:“你呀你,我们还没正式结婚呢,你可不能叫我老婆。去处既已有了,我们的婚礼又该何时办呢。”她说到这里,眼神有点失落,“我从小父母双亡,称得上亲人的只有天月门的那帮姐姐了。我叛了门,不可能指望她们来为我们祝贺了。”
“我其实,也只有龙大和左两个能请的人。不过到了山安,请一些军部的旧友来观礼也不是啥难事。唉,倘若没有赤丹这件事,本来还可以请我那位师父来的。他要是见了我能娶你这么一位可爱聪明的女孩子做老婆,一定会替我高兴的。”
千月红了脸,咬着嘴唇,道:“刚答应嫁你,就对我油嘴滑舌的。”
炎天挠了挠头,道:“我又没骗你,他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你那位师父,又是谁啊?”
“孔凤秋爷爷。”
冬千月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下,她一字一字道:“剑阁大统领,无色玉唯一的持有者,天下第一剑剑圣孔凤秋,是你的师父?”
“是啊。”
“可是,你不是连剑阁的剑玉都没有吗?莫非是孔爷爷做事太过严格,不让你随便入阁?”
炎天笑道:“哪有,他护短的紧,我年纪还轻,又是山安国的侯爷,怎么好意思再要他给的剑玉?到时,有人暗地里指指点点,说我炎天不是凭本事拿的剑玉,那该多丢人。好多事,我得替孔爷爷想想不是?
我啊,这件事除了告诉过你,连龙大和左都没说过。你也别四处乱说才好。”
“怪不得,怪不得你用剑气的方式那么精妙奇特。那样耗气量极大的剑法,除了剑圣他老人家别人也是教不出来的。”
“只是,这次的事要是让他老人家知道了,就又给他添麻烦了。”
冬千月这时想起了一件事,一件对炎天很重要的事,“阿天,天云台之战这件事,你是不是还不知道?”
炎天摇了摇头,似乎有些疑惑。
“果然。”冬千月叹息着,似已猜中了什么一样,“龙大和剑圣两人,为夺天下第一剑的名号,相约在天云台决斗。此刻,两人怕是已在那里搏命。”
“什么!他们两人这怎么可能,这是真的吗?”
“真的龙大他说怕你担心,叮嘱过我,一定不要告诉你。可,可剑圣若是你师父,我也不得不说了。”
炎天长叹了口气,一时间,只觉得气血翻涌,五味杂陈。
上天,怎么总是这么喜欢和他开玩笑呢,莫非在这世上,他的至亲每多一个,就要有一个死去吗?莫非他总是要刚刚感受到幸福,就要承受双倍的痛苦?他的两位师父对他都有恩义,倘若他们在天云台厮杀,他又怎么去面对活下来的那一个呢?
看着他痛苦的神情,千月轻轻吻了吻他的唇,柔声道:“阿天,你别那么难过,许多事还没有真的发生呢。而且,无论发生什么,月儿都会陪着你的。”
她抱住炎天,抱得好紧,似乎要将她所有的勇气和力量传递给炎天一样,炎天什么也没说,他也紧紧拥住千月柔软香甜的身体,只想在这片刻,忘记一切足已令他难过痛苦的事。
但是,那些事情,他迟早要去面对的,就好像生命中许多其他痛苦可怕的事一样,那本是谁都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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