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有人问到:是不是很大?”那声音除了叶大哥,还有谁来,不由的气极,房上之人明显是问话,那说明房上有两人,再加上这个躲藏在自己床底的一人,那自己刚刚岂不是被三双眼睛盯着?
感觉脸上如同火烧,立即站起迅速将那盔甲披在身上便拿起双刀,正要出门,想起床下还藏着一个,便一刀砍向床铺,床分为两半,将那两半床掀起,却看见高将军正汗如雨下看着自己,模样甚是狼狈,阮玲玉不由得好气又好笑道:“高将军,你躲在我床下是为何事?”
自己这床沿矮小,他这样的男子能钻进去已经是勉强了,更别提要伸出头来偷看了,若是那样自己早就发现了。
“卑职,卑职是担心统领身体,刚刚过来之时见房门大开便进来看看,没想到将军却这时过来了,卑职怕被误会情急之下便钻进了床底下,想着趁将军不注意在溜出去”
阮玲玉看着这个声音越来越小的男子,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便收起双刀,示意他快滚,那人忙不迭的出门溜之大吉。
在高将军出门后,阮玲玉紧随其后,一个纵身越上房顶便看见自己房上有两人正在对峙,一人青衣飘飘,笑意满脸,一人身穿黑衣,举刀对峙,待看清那人面目,阮玲玉小声惊呼:“田泊广!”
那正与青衣公子哥对峙之人,见这女将军竟认得自己,不由得得意万分,算你这小妞有眼光:“爷爷我正是那黄沙万里田泊广!”
“你这淫贼不是只在楼兰荒漠吗,为何到我武都城还闯我统领府,意欲何为?”
“我田泊广所到之处,必然有绝色佳人等我采撷,我今日到这统领府,自然是要采一采你这朵带刺的鲜花了。”言罢双眼在阮玲玉身上四处游曳,说不出的猥琐下流。
阮玲玉见此人言语轻薄自己,眼神更是放肆,双刀出鞘便要向他砍来,谁知这人连忙说停手停手,阮玲玉冷冷道:“你还有什么临终遗言吗?”
田泊广却对着那距离自己一丈有余的叶阳道:“这人也看了,你怎么只砍我不砍他啊?”
阮玲玉却看了看叶阳,再对田泊广道:“我先砍了你,再砍了他!”言罢便举刀劈来。
田泊广瞧那女子看向叶阳那含羞带怯的眼神便嫉妒万分,合着都是采花贼,长得不好看就要先被砍是吧,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
堪堪躲过那女子的一劈,他对着那青衣公子道:“你坏了爷爷好事,小妞砍我,我便砍你!”话音刚落,便身形一闪跃向叶阳,那速度竟让阮玲玉的眼神都有些跟不上。
叶阳见这名叫田泊广之人向自己袭来,那速度竟也不慢,在自己看来应该抵得上自己平日运功速度了,只是自己这轻功之名即可听出,酒神观星下酒之飘摇,凡人岂能跟上。
叶阳将功法运行到极致,身形便如同当初酒叟给自己演示一般,那田泊广跃至叶阳身边之时他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只觉身上一痛,身上多了道浅浅刀伤,便心知不妙,正想逃走,却发觉这屋顶方圆处似乎已经布满了叶阳的残影,他是轻功行家,练的是门叫黄沙万里的轻功发门,全力施展身后身后残影如同鬼魅,可这名公子所施展的轻功残影布满了方圆之地,耳边听到那公子声音传来。
“酒仙观星,醉仙望月,世间逍遥,亦狂亦癫”。
每句传来,自己身上便多出道伤口,等到那公子念完,四周残影渐渐消失,田泊广身上早已遍布刀伤,小腿处两道深刻见骨的伤口正淌着鲜血,如今他是想逃也逃不了了,田泊广嘴里喃喃:“酒神观星步这是酒神观星步”为什么你会这门轻功?
阮玲玉在一侧早已经看呆了,原来那日和自己比武之时,他远没用用尽全力,如今看到这漫天残影,才知道自己之前想他是副榜几百名高手有多可笑,就凭这轻功,他恐怕能入了副榜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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