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事件!”
“公孙族长,本王今日召你进宫,可不是想与你谈论,公孙家大管事是否从轻发落的事,”西烈墨面上神情淡淡,语气却不容置疑,“公孙家大管事唆使坊间无赖,破坏马戏表演班子,毁坏玉工厂,因未出人命,本来罪不致斩首。
然而马戏表演班子的观看对象,均是朝中大臣的子孙,西羌下一代之栋梁,倘若计谋得逞,对西羌的未来将是致命地打击!
且马戏表演班子以及玉工厂,均是王后一手促成,代表我西羌王室对民间经济的支持,公孙家大管事此举,无异于挑战我王室在民间的威信,视我王室于无物!
如此严重的后果,定要严惩以儆效尤!因而三日后斩首之事已是定论,无需再议!”
在马戏表演班子里的马身上动手,确实是失策,但公孙与的本意只是想让马暂时失去控制,吓唬吓唬那些胆小又惜命的少爷小姐们,让他们以后对马戏失去兴趣,让马戏班子无法在西羌继续下去。
但下手的人显然经验不太足,药量过重,导致让那些少爷小姐们,亲眼看到了被下了药的马的疯狂举动,成了坚决要严惩凶手的一股无法忽视的力量。
此事倘若西烈墨不站在公孙家这边,即使公孙与让朝臣重新在早朝上提出议异,其结果定不会有所改变。
那些当日自家子侄受到生命威胁的大臣,定会要求斩首杀鸡骇猴!也因为此事,于对公孙家都颇有微言!
西烈墨毫无商量余地的语气,让公孙与明白了此事绝对转弯的余地。
既然西烈墨召他进宫,并不是为了谈论此事,看来是想用此事来向公孙家施压了。
公孙与心里想清楚后,自然不愿顺着西烈墨的意,“大王!老夫明白了,大王如此处置也是出于无奈之举,老夫实在不应该向大王求情让大王您为难!老夫心里有愧,就不打扰大王处理朝政了。老夫告退!”
公孙与行了跪拜礼后,欲起身离开御书房。
西烈墨没有让他的计谋得逞,在他行礼的瞬间,似笑非笑道:“公孙族长莫急,本王刚刚说了,今日让公孙族长进宫,是为了其他的事。”
西烈墨已说得如此明白,公孙与无法再推托,只得硬着头皮接道:“敢问大王所为何事?”
“虽然公孙家大管事一人,独自承担了所有的罪行,但这其中还有很多的漏洞。”西烈墨嘴角微勾,弧度优美得很,落入公孙与的眼里,却是可恨之极,“比如组织这么多人一起犯事,明显是经过筹谋,只他一人,如何能成事,一定是还有其他的帮手!”
“大王!您这是什么意思?”公孙与的情绪终于有些绷不住了,提高音量问道。
西烈墨微笑道:“各大臣均认为此事应该再继续查下去,本王也有此意,但公孙家始终是本王的外家,若再查下去,也不知会查出什么事,牵扯多少人,到时候公孙家无颜面,本王也跟着无颜面!”
公孙与气得面皮直抖动,这是明摆着要胁他吗?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大王所言老夫不是太懂,还请大王明示!”
“公孙家在北部的那十万亩良田,本王愿意用马匹与宝石与公孙家交换。”西烈墨轻描淡写道,好似现在在交换的只是一样无关紧要的东西而已。
公孙与从地上一跃而起,不顾君臣之别,伸手指着西烈墨,气得直颤抖,“你你”
好你个西烈墨!居然狮子大开口!
要知西羌土地一向产粮少,公孙家在北部的那十万亩良田,却是全西羌最好的土地,是一般土地产量的二三倍以上。
公孙家拥有的土地所生长出的粮食,至少占了全西羌的三成以上,而那十万亩良田所出产的粮食,又占了公孙家出产粮食的三成以上!
如今因为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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