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顿突然有些心虚畏惧,不敢与他对视。
难道是把他惹恼了?
果然,楚漓抬手抓住沈明月的胳膊,手掌上的力气大得几乎要把纤细的胳膊捏碎,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居高临下,口中炙热气息直喷到她脸上。
“好疼,你放开我……”沈明月疼得皱起眉,咬着牙,伸手去掰楚漓的手指。
楚漓怒目圆睁,咬牙切齿说道:“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沈明月杏眼中泪光盈盈的看着他,唇角却得意的微微扬起,语气有挑衅的意味:“那,阿漓表哥打算把我怎样?”
二人就这么对峙着,周遭一切安静下来,清风徐徐吹过耳畔的声音都变得清晰无比,甚至能清楚听见对方的喘息和心跳。
“你不是说我非礼与你么?若是我不教教你什么叫非礼,岂不是受了莫大的冤屈?”
啊?冤屈?
“等等……”
来不及动作,楚漓眸光一沉,突然就将沈明月推到柱子上死死压住,抬手,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毫不怜惜,埋头就是一张嘴,啃到了那樱红色的柔软唇瓣上,来势何其凶猛……
怀香解释道:“是世子捡到姑娘你昏迷在路上,就将你送了回来。”
“世子?”在路上捡到她?这么大个人,说捡就捡了?
沈明月回忆了一下,才渐渐想起了昨夜的事情经过,原本她混入千香楼想找楚漓,却被误认成了莺莺拉去顶包,恰巧是去服侍楚漓与那个秦公子,后来……似乎是因为秦公子误给她灌了一杯酒,她就醉倒了,再后面的事情她就完全没有印象了,想破了脑袋都想不起来,更不记得是怎么回来的。
怀香又道:“也是世子让人通知了折叶等人自行回府,还特意交代我们不得将此事透露半分。”
这么大的事当然不能传出去,沈明月混入青楼伪装青楼女子最后还醉倒回来,传出去她还不身败名裂才怪……
因为她当时只喝了一杯酒,身上的酒味儿早就散了,所以连自己人也不知道她喝过酒的事,更不知道千香楼里面发生了什么,而且,既然楚漓已经出面帮她将此事压下来了,应该也不用的担心别人知道。
“那,世子可有说什么?”是楚漓把她送回来的,那昨日那个“莺莺”就是她的事情,应该全都被知道了吧?啊……头疼,这原本就不该发生的事,要怎么跟他解释才好。
怀香想了想,吞吞吐吐说道:“世子说,让姑娘好自为之。”
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明月稍缓片刻没那么难受了,才由怀香扶着从床上下来,一路询问:“什么时辰了,姨母可有问起过我?”
怀香答道:“一早我过去禀报夫人了,说姑娘身体不适今日在卧床休息。”
“好。”
之后,沈明月梳洗整理一番,吃了些东西填饱肚子,由于脑袋还是又昏又涨,午后又回床上躺着休息。
沈明月喝不得酒,这醉酒的症状直到又过一日才全部恢复,她也总算打起了精神。
次日一早,折叶端着个托盘进屋,由怀香询问道:“姑娘,不知这些东西如何处置?”
沈明月上前瞧了瞧,就见托盘里依次陈列着的东西,两锭银子是前天秦公子给的赏钱,一套薄纱衣裳应该是她在千香楼时候穿的那套,上面还摆着张白色面具,另外还有一件金色包边的浅茶色男子外袍,没记错的话,这颜色是昨日楚漓身上穿的那件。
沈明月抬手拿起这男子衣裳,疑惑询问:“这是世子的衣裳?”
怀香点头回答说:“这是前天夜里姑娘回来的时候裹在身上的,当时世子确实没穿外袍,可能是他怕姑娘着凉,给你套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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