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遇见,也算意外之喜。他这一手喷酒为火的手段,颇得任醉几分精髓,就不知两人有何关系。任醉何人?此老乃琼华醉仙阁之主,当年在南海,还曾与许听潮交手,炼得清圣、浊贤两个酒葫芦,一身本事,都在这“酒”字。
心中念头转动,许听潮已然赶至,现了身形。
“徐师兄,好久不见!”
许听潮对徐漺说话,定胡城数十年,他和徐漺早就成了至交好,因此十分随意,同时暗中运转灵狐心经,把身气息稍稍一露,那十余灵狐宫弟子个个大喜,纷纷停了遁光。
“许师弟!”
徐漺显然不曾想到会在此地遇见许听潮,惊愕过后便是欣喜,从云朵之站起身来。
“师弟来得正好,这些灵狐宫道安危有了保障,愚兄可安心去矣!”
话才出口,便催动云头,往东方而去。
“徐师兄为何这般匆忙?”
“愚兄无颜见故人,师弟无需挽留!”
“小弟还在某人面前夸下海口,徐师兄甚有担当,今日一见,大失所望!”
徐爽闻言,身形微滞,终是一言不发地驾云而行。
许听潮目光复杂,这位徐师兄,一身真气早已累积圆满,头顶灵光烁烁,只差一步,便是元神,奈何心中块垒阻滞,再不得寸进!
眼见徐漺就要远去,许听潮微微摇头,忽然出声喊道:“那人托小弟为徐师兄带来一句话!”
徐漺豁然回头,双目灼灼,虽不出声催促,但眼中急切之意,任是三岁小儿也看得出来!
“他说:‘乖乖小漺儿,孟哥哥等着你的交待’!”
霎时间,徐漺如遭雷击,怔在当场!身气息翻涌,显然正自天人交战!
许听潮挥手将玄元癸水旗祭起,将他护住,才把目光转向先后赶至的方面大口青年和一干琼华弟子,以及孔有慈、王扈两人。
“这几位灵狐宫道,许某保了,不知诸位可有异议?”
孔有慈王扈面色变幻,不敢出声,那方面青年浓眉一竖,喝道:“许听潮,早就听闻你身化妖魔,桀骜不驯,悖逆不伦,今日得见,果真如此!你在太清门专横跋扈也就罢了,还想来我琼华撒野,须得问过方某手中长剑!”
这年轻人才说话,孔有慈和王扈就面色剧变,纷纷出口呵斥,奈何他根本不听,径直讲话说完,挥手把脚下蕉叶捞到手中,化作一柄碧光闪闪的三尺青锋!
云头之,栾凌真和栾无殇等懂事的,个个面露戏谑,许听潮啪啪地拍手:“好个琼华儿郎!若人人都似你这般,琼华兴盛,威凌天下,怕是指日可待!”
孔有慈王扈羞得别开头去,那年轻修士生得狂妄,也并非无脑之辈,如何听不出此言中讥讽之意?当下勃然大怒,捏个剑诀,手中蕉叶剑便激射而出!
“休得逞口舌之利,有胆的就与小爷斗一场!”
“方汤,你不要命了!”
“栾前辈面前,休得无礼!”
孔有慈和王扈见这小子忽然动手,骇得魂飞魄散,口中呵斥,各自祭出飞剑长戈,半途拦截蕉叶剑剑光!那许听潮也就罢了,云头之另外一人,赫然正是天尸门虚境老怪栾凌真,如何容得区区一小辈在面前放肆?恼怒之下,轻轻一弹指,便能要了这小子性命!但这方汤身世非凡,却是不得不救!
方汤听得两位元神长老竟然称呼云头那美烟少妇为“前辈”。已是大惊失色,蕉叶剑光先就弱了三分,再被两位长老拦截,顺势就收了回来。
“栾前辈,您大人有大量,还请绕过这小子一回!晚辈等这就带了他回转,定然禀告太长老,严加管教!”
孔有慈恭恭敬敬地施礼,栾凌真咯咯一笑,问道:“看你们这般着紧,这娃娃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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