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幸运的人。
“你报的警么?”
“你杀了我吧!”赵致红说。
刘郁的手放在她脸上。赵致红往后退步,道:“你要干什么?”她不怕刘郁杀她,但不想被……刘郁笑了,道:“下面是谁认出的我,报警,不过没有鸣笛,看来是想要把我活捉。那人该是让你拖住我,他没告诉你我手上有很多人命么?以你的本事,想要从我的手上平安的逃掉,根本不可能。嗯?哼!”
却是警察行动果然迅速,这边,已经有人往楼上跑了,刘郁知道,一会儿,他们就会垂绳而下,从阳台,窗口,暴力进入,一下子将自己擒拿归案。
看到这般的情景,赵致红也宽了心,她道:“你跑不掉了……你不止杀了我丈夫,你还杀了很多人,我听说你……你……”她听说刘郁是一个杀人狂,是一个越狱犯,是一个丧尽天良的暴徒。若非如此,只看刘郁昨晚救了她的份上,哪怕他真是打杀丈夫的凶手,她也会放刘郁跑的。
“我跑不掉?”刘郁冷冷一笑,他低语道:“你错了!”
在大脑犯病的时候,刘郁出于自我机制的保护,神经错乱,几乎成了神经病。
但现在……刘郁的心已经扭曲!父亲的死,母亲的死,对他影响太大了。
天下……几乎无不可杀之人!
从心理学上讲,刘郁出生,他的幼年,极不正常,没有朋友,没有友情,没有哥们,什么都没有,他甚至没有正常的上过学。这样的封闭,这样的自守,刘郁心中,可以值得他珍惜的,就很少了。从开始学功夫,到后来,刘郁所珍视的,在潜意识里,就是父亲,母亲,还有李云这后代替了部分父亲感觉的师父。
可是这一切都给打破了。
首先,老爹给李云一掌轰杀。
由此,打掉了父亲,和李云这两个人,于刘郁心目中的位置。心理的天平被破坏,人格的残缺,使得刘郁开始寻求保护,这时,若母亲方清雪还活着,也许好办,可以慢慢治疗。但母亲的死,让刘郁的病,加重了。心灵深处,全部的支柱,一一的消失,彻底的不复存在。这让刘郁痛苦不堪,他进入了内闭,自封的道路,尽可能少的和外部接触。
或许,刘郁还有华顶这个引导者,但他被汪洋干涉了,对刘郁不是没有影响,却很少。
而且,华顶死了。
如此一来,刘郁已经没有多少精神财富空间,他变得贫穷一片,他变得……已经没有多少可以存在的了。失去了亲情,失去了信仰,在宗教里,把这样的人,叫为无信者。称为魔鬼。凡人没有宗教信仰,还有朋友,没有朋友还有亲情,没有亲情还有社会关系,没有社会关系还有道德法律。但现在……对于刘郁来说,这一切都崩坏了。
他身上,仅余的,最多的,是他感觉中,杀人的那种快乐!
楼下,刑警大队的齐队对陈至善道:“不安排狙击手,真的行吗?”
陈至善看着从楼上开始行动的那些往下徐徐而落的特警,道:“你们不知道,这个人是一个武术家,一般人,普通人,你用狙击枪瞄准,那是没问题,甚至普通的武术家也是可以这么对付的。但这个人却完全不同,他经历过生死的战斗,只消你一瞄准他,他立刻就能感应,到时,我在里面的那位嫂子就危险了。”
齐队道:“真有那么神啊……得,反正小子们一动手,也可以搞定。这么些年了,我就没听过什么武林高手可以逆到天去。”
这时,一个信号响起,从步话机里,一个特警说道:“队长,我们已经到位,是否现在行动?”齐队道:“现在行动!”上面的特警立刻开始往下落,他们动作飞快,却不知道,刘郁已经在里面,把菊真打抽出来了。
情况一触即发。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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