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把熬好的草药盛了满满的一碗汤汁端了过来。
喝了杜鹃熬的汤药,沈小刀顿觉困意重重,虽然身上感到疼痛,却不影响他美美的睡了一觉。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
外面阳光灿烂,今天依然是一个晴天。
沈小刀发现喝了汤药睡了一觉之后身上已经不再那么疼痛了,他试着坐起身来,昨天那种透入骨髓的剧烈疼痛荡然无存,只是感觉比较吃力而已,这是什么草药,竟然如此神奇!
虽然身上已经不再那么痛了,沈小刀想下床去外面晒晒太阳却是不能,他腿部的筋骨伤得太重,触地即是疼痛万分,无法站立,所以他只能回到床上坐着。
看着外面灿烂的阳光,沈小刀心里只有苦笑。
现在差不多都晌午了吧,为什么杜鹃还没有把吃的送过来,莫非她已经忘记了沈小刀的存在?
沈小刀眼睛望着门口,他多么希望杜鹃马上出现,因为他的确感到饿了。
从前天到现在,他只有昨天下午喝了一碗山鸡汤吃了几块山鸡肉,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才吃那么一点东西,又怎能不饿?
沈小刀心中正在急切的盼望,杜鹃就真的来了,她手中端着一碗烤熟的土豆。
杜鹃笑道:“小刀你醒了,饿了吧?你看这是我烤的土豆,吃起来可香了,你来尝尝。”
沈小刀笑了一下,道:“的确很香,看着就觉得香。”
杜鹃放好土豆,咦了一声道:“小刀,你可以坐起来了!”
沈小刀道:“是啊,喝了杜鹃姑娘熬的草药,睡了一个好觉,今天醒来就觉得好多了,这都是杜鹃姑娘的功劳。”
杜鹃扑哧一声笑了,道:“什么都是我的功劳,若不是阿爹采的草药有效果,你哪会好得这么快。”
沈小刀道:“感谢杜老伯采的药,也要感谢杜鹃姑娘熬的药,你和杜老伯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非常感激。”
杜鹃疑惑的道:“杜老伯,谁是杜老伯?”
沈小刀道:“杜鹃姑娘的阿爹呀,你姓杜,你阿爹肯定也姓杜,我叫他杜老伯有错吗?”
杜鹃笑道:“错了,大错特错,我姓杜,我阿爹可不姓杜。”
沈小刀满脸疑惑,杜鹃姓杜,她阿爹却不姓杜,天下哪有女儿不随父亲姓的?
杜鹃道:“我姓杜,我阿爹却不姓杜,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沈小刀道:“是很奇怪,莫非杜鹃姑娘是随你母亲姓的?”
杜鹃道:“不是,我是随我阿爹姓的。”
沈小刀莫名其妙,就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杜鹃姓杜,杜鹃的阿爹不姓杜,杜鹃又说她是随她阿爹姓的,她阿爹明明应该姓杜,她却说她阿爹不姓杜。
这是什么逻辑?
沈小刀想不明白,思维一片混乱。
却见杜鹃神色间忽现忧伤之情,说道:“我阿爹不是我的亲阿爹,我的亲阿爹和阿妈早在十几年前就被坏人杀死了,我是阿爹收养的义女。”
绕了半天,原来竟然是这样。
但见眼角泪光闪现,儿时阿爹阿妈的音容笑貌回荡在杜鹃的脑海中,想起他们死在恶人手下的惨状,她忍不住轻声哭泣。
沈小刀见杜鹃突然伤心的哭了,内心很是不安,道:“对不起了杜鹃姑娘,都是我不好,让你想起了伤心往事。”
杜鹃抹了抹眼泪,勉强挤出一点笑容道:“没事,不怪你,事情都过去十几年了,我就是再想他们,他们也活不回来了。”
沈小刀安慰道:“我和杜鹃姑娘的身世差不多,我的父母也是十几年前就去世了,只不过他们是在逃荒的路上病死的。”
杜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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