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可能,言灵教的人几时讲过信誉,我家人也是因为他们才落得这副模样,他们若是靠得住的话,老母猪早都能上树了”冷叶棠听闻张煦所说一脸不屑,收拾好仪表之后将胸脯拍得啪啪作响:“是那散修跟我说桓玄宗乃是能和言灵教抗衡的大宗门,宝藏之中肯定有泯邪丹,我这才找了个蹩脚借口上门,没想到被你识破,我又连忙改口”
张煦摇头一笑:“你也知道你的说辞蹩脚?要不是看你在荒村没扔下我逃命还算有胆气,不然你以为我会搭理你”
“说得好像你现在家财万贯修为通天了似的,我还非得跟着你,我那是看你可怜才留下的”冷叶棠没给张煦留一点面子,张口一句怼了回去。
张煦无法可说,想想也是自己现在命悬一线,傻子才和自己跑一起,想到这,他忽然傻笑着看着冷叶棠。
冷叶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张煦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厚道,于是收起自娱自乐的傻笑转而言之:“那散修怎么知道我身上有桓玄宝藏的秘密?我看这一路上安安静静的,原以为是泷海宗与望阳宗踏足其中,所以言灵教把消息封锁了”
“这么大的秘密怎么可能封锁得了,只是涉及到三大宗门,没有人敢下手,都在暗中盯着你准备从中得利,要不然就你在茶肆里那番表现,如今坟头草都已经高过三丈”冷叶棠一脸嘚瑟,毫不做作的揭了张煦老底。
张煦也不生气,笑道:“你看我把正事给忘了,这颗泥球还留在兜里,趁着天气好赶紧吃了它”
“这玩意怎么还”冷叶棠脸色如同猪肝,像是被吃了一把苍蝇似的堵得慌,连连说道:“咱有话好好说,先把东西放下,说正事行不行?”
这两人纯粹是苦中作乐。
言归正传之后张煦便说道:“有件事需要你去做,做成了我能活,做不成我会死,就看你机灵不机灵了”
“嗯,我听着呢”冷叶棠角色转变的很快,张煦变脸他也跟着变了。
张煦话不多说掀开左臂广袖露出肌肉匀称的手臂,原本干涸的布条被周中仁捏过后湿润了很多,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道。
他忍着疼痛打开布条上的死结,一圈一圈拆开。
嘶啦,嘶啦。
布条与伤口结合处已经粘结,扯动时发出令旁观者肉痛的声音。
褪尽捆绑着的布条,一个小杯口大小,深度约莫一寸余伤口出现,玉戒指静静躺在其中。由于修士体质以及恢复速度,戒指周遭长出了粉红色的新肉,估计再过不久这枚戒指就会被新肉完全包裹,成为张煦身体的一部分。
冷叶棠越看越不忍,重伤也好c死亡也好他都经历过不少次,可还是头一回看到正在生长中的嫩肉,总觉得脊背发冷,同时也在暗自佩服眼前这个狠人。
呲啦!张煦咬紧牙关,本着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心思一把将戒指从肉里拔出来,手劲一松,手臂里长出来的新肉跟着一块拉长软趴趴挂在手臂上,染得腥红的玉戒指上多多少少粘着些粉晶晶的碎肉。
这滋味,啧当真是非当事人难以言喻。
冷叶棠双手捧住戒指正待说话。
张煦摆了摆无力的手臂示意噤声,用血水在桌上写道:想借口出门,找到尾随过来的人,要快!
门外响起脚步声,有人站在门口敲了敲:“张师兄c冷师兄,师傅让我给你们送丹药来了”
张煦顺手擦掉字迹,冲门外说道:“你推门就是,我这伤势发作了”
来人闻言推开房门走过,打量似的看了看他们,还集中注意往张煦身上久留片刻,接触到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后,恶心似的收回目光,留下丹药就跑了。
周中仁送的丹药张煦自然是不敢乱吃,原模原样的放在桌子没去理会,自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