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桥扶起了宗若璞,让她坐在地上,二人一前一后输送真气。
经过好一阵子挽救,宗若璞腹部紧抽,吐出了一口鲜血,随即瘫软在柳云桥的怀里。
她喘着粗气十分虚弱说道:“不是他打不过你,是让着你;他没有跟你争我,是我一直爱着他。婚约只是一种形式,只有爱才能长久。好好当你的镖局二当家,好好去爱喜宝儿妹妹,就让我和云哥哥做个普通老百姓过普通小日子,求你放了我们。有些事情不要做的太过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我劝你还是尽快收手!云哥哥,扶我回去吧。”
柳云桥抱起了宗若璞朝着她的闺房走去。
留下余怒未消的郭盖,咬碎了钢牙,攥断了指节。
他好似一头斗败的狮子,垂头丧气,心中只有不服气和不甘心。
自己的武功跟他不可同日而语,又横刀夺爱,老天!我郭盖到底做错了什么?既生瑜何生亮
上旬的月牙儿渐渐离开了天空,他的心里也不再明亮,渐渐萌生了仇恨的种子与复仇的罪恶。
喜宝儿缓缓走来过来,如履薄冰。此刻,郭盖丧魂落魄的背影令他心疼,却又令她感到无比的陌生,她鼓起了勇气从他的背后抱住了他。
她希望用自己热情的怀抱温暖他冰冷的脊梁。
郭盖呆呆地站在寂静的禅院,平静了许久许久,他第一次感到了孤独。
他回过头来,看见那张依旧钟爱自己无比虔诚的眼眸。
他回身抱住了喜宝儿,沉默了很久很久说了一句:“不早了,回去吧!”
喜宝儿如同获得了特赦的圣旨一般,乖乖听话,挽着郭盖的手臂离去。
郭盖只是将喜宝儿送回了她的耳房,便骑马离开了镖局。
他的目的地不是郭家小院,而是去了位于镖局坊的威武镖局会见黑虎姚振武。
这个夜晚对于郭盖来说注定不同寻常,他的决定以及后来的行动,改变了天下镖门的格局,改变东方镖局。
当然,更改变了自己。
2、沆瀣一气
翌日,东方镖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焦到镖局门口的镖旗上。
宗先生骑着毛驴带着小厮,将那九街十八巷转了个遍也没买到合适的布料。
而粗糙的料子老掌柜断是看不上眼的。
事情也不凑巧,东关马市街合盛顺绸缎断货,其他三家元亨利、义新盛、永合源不是尺寸不足,就是颜色不合适。
宗先生又累又渴,便找了个路边喝茶的摊点坐了下来,要了茶水点心。
这时,店老板见他闷闷不乐,便上前问道:“客官,我见你面带愁容,何事惹你烦心啊。”
宗先生正在纳闷之际,便问那伙计道:“店家,我想采买两匹上好的苏杭丝绸,可是我走遍了这南关所有的大的商行,都说缺货,要么就是成色不足。这是何故啊?”
伙计笑道:“这位爷,您可是问对人了。您有所不知啊,在这春夏之交汛期来临的季节,南方运河闹水灾,都封航了一个月了,那边货运不过来。这条街上的东家发觉这可是个天赐良机,都把货囤起来了。店面上就拿一些陈年库存品、残次品对付着,这叫奇货可居。要等这丝绸价格一涨再涨,好大赚一笔。”
宗先生心里骂道:真是无奸不商啊,商人的鼻子都是狼,不放弃任何赚银子的机会。这大风刮掉镖旗可是不祥兆头,老掌柜可是要脸面的人。这事要是办不好,回去可真是没法交代呀。
他再问那伙计:“店家,不瞒你说呀,我就是镖局坊东方镖局的账房,镖局有喜事要办,日子就快到了,这事还拖不得。这街面上你有没有你熟识的商号,我愿意多出一倍的银子就买两匹绸缎应个急。”
店家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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