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犬,似乎是受到台上血腥味的刺激,挣脱了栓绳冲到了亮镖台!
“赛虎”和“大将军”早已按耐不住,他们矫健的身躯如同离弦之箭,冲到台上扑咬住了飞天金猿。赛虎身形高大,借助身长优势扑到飞天金猿侯展飞的肩膀,张开大嘴死死咬住了锁骨。
“大将军”灵活迅猛,一口对准了他持剑的手腕,死死咬住之后剧烈晃动着脑袋,撕裂的切肤之痛令慌乱的侯展飞大声喊叫,原地转起了圈圈抡起了两只镖犬,试图摆脱镖犬的攻击。
那飞天金猿早已成了血人,血腥味弥漫在空中。嗜血镖犬的灵敏嗅觉,在血腥的刺激下,越发激活了斗志和韧劲。
镖犬两排牙刀咬合,嵌入骨肉。任凭敌人如何摆脱,依旧死死不放。
柳云桥见机会来临,他决定趁机杀了自己苦苦寻找的仇人。而要腾出手来将剑刺进仇人的咽喉,必须摆脱另外两人的纠缠。
谁知那面具人手里的洛阳铲对准了赛虎,只听见一声惨烈的犬吠声,赛虎的前腿被齐帅帅铲了下来!只剩下三条腿的赛虎依旧死死咬住飞天金猿侯展飞。
人狗混战的局面,越发的惨烈和精彩,全场的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
柳云桥被彻底激怒了,全部的怒气凝结在剑锋。
长剑一抖,面具人无法看清的辨别方向的一剑袭来!
宝剑刺透了银色面具,宝剑的弹性作用下,撕下了那张面具,咣当一声掉在亮镖台。
台下全场的人无不惊悚恐惧,那是一种被烈火严重烧烫伤疤痕的脸,伤疤交错叠加,布满红色血丝。鼻孔外露,眼睛只剩下一星点的光亮。
刚才还在兴致勃勃观战的孩童,被吓得当场大哭。
因为那实在是一张恐怖而丑陋的脸,如果说那还能叫脸的话。
那是一具骷髅头!
不知为什么,台下的西门落烟忽然心头一紧,鼻子一算,一种难以言状的感受涌上心头。
被撕掉面罩的面具人,如同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拔光了衣服一般无地自容,他失声大叫,恼羞成怒,手里的铲子变成了屠刀,刀刀要命。
柳云桥知道,被惹恼的野猪或者野牛,狮子老虎也未必有胜算。
楚天宦十分冷静,短剑挑起了亮镖台红色地毯上的面罩,穿在剑上摇晃了几圈,不偏不倚套上了面具人的脸上。
面具人有了面罩遮颜,似乎不再那么囧,情绪冷静了下来,渐渐恢复了正常的进攻节奏。
飞天金猿被两只镖犬扑咬的已经倒地,失去抵抗能力。
但是他手里的大烟袋对赛虎和大将军的伤害相当严重。
台下的春来急得跳脚,他要上去救下他最好的朋友。乌子虚和雷鸣将他拦了下来,伺机而动。
春来还是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他必须要救下与他朝夕相伴的家人。
“春来,快下去!”柳云桥用余光看见了这小子,赶紧呵斥他。
春来哪里管得了那些,对着飞天金猿踢打,又抱住了被切断一条腿的大将军、捡起那只短腿就往台下奔去。
乌子虚俯身对着雷一诺道:“师父,我上去救下云桥。”但是他的请求被雷一诺拒绝,说话间手里的飞蝗石对准了面具人刚刚重新戴起的银色面罩子。
那石头穿越了空气朝着面具飞去,很快就要击中那西门面罩子。
柳云桥和面具人的耳畔同时感到一阵凌厉而来的风声。
只听得咔擦一声,对面一西门飞镖破石穿过,电光火石,雷一诺的飞蝗石被一分为二,溅起了火星子,两瓣石子崩落在地!
何人如此指力镖法精准?
楚天宦下意识的用手摸一下耳朵和脸颊,这飞蝗石的威力一度深深领教过,那痛彻骨髓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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