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抱住林碧雨的胳膊,多少有点害怕。
林碧雨点头:“这地邪神秘莫测,撒手人间前却给我们俩出了一道难题。或许这也是一种缘吧。”
林碧雨起身,托着赫玉花的胳膊,走了出来。
那石门敞开,无法闭合。二人径直走出溶洞,来到平台之上。
“这里阴潮寒冷,看来我们得做长远打算了。”林碧雨担忧地说。
“公子,设若就这么与世隔绝下去,你,后悔吗?”赫玉花始终没放开抱着林碧雨胳膊的手。
林碧雨回头,见赫玉花一双动心的眸子,深情地望着自己。
他忽然感到内心无限情丝,犹如万般浪潮涌起。这浪潮来的突然,犹如山崩地裂。
林碧雨感到心中一阵刺痛,接着全身犹如针刺,体内血脉倒行四处冲撞,那股可怕的头疼又开始了。
赫玉花见林碧雨不回答她的问题,正要催促,但见他神情聚变,脸色铁青,面吐痛楚。
“公子,你怎么了?”赫玉花感到心内一股难受,莫名的心悸。
“我,我,不能,啊,头好疼。”林碧雨痛苦蹲在地上。
赫玉花呆了。
原来,他一直受着这种痛苦的折磨。赫玉花想起了先前马车上林碧雨的神情,想起了娟儿欲言又止。
“公子,你有事一直瞒着我,只怕你身上那蘑菇道长的情毒一直没解,你一直挨这痛苦折磨?”
赫玉花蹲下来,将林碧雨的头抱在自己怀中,用手指轻轻抚摸他的太阳穴。这动静犹如妈妈般轻柔呵护。
林碧雨心内忽然平静下来,他卸下对赫玉花那种充满爱恋的痴念。体内翻滚的逆气逐渐回归丹田。
“玉花,谢谢你,那毒给我留下
头疼发作的根,这疼过就没事了。”
赫玉花见林碧雨额头渗出了汗滴,她伸手用哺香的手帕替他来擦拭。
林碧雨挡开赫玉花的手,站了起来,望向潭水对面的层林。
赫玉花意识到,林碧雨每次头疼之后,就变得对自己很冷淡,初一这样,她心里很难受,但这次,她似乎更多的是爱怜。
一阵清风吹来,林碧雨打了一个喷嚏。
赫玉花解下身上的披风,给林碧雨轻轻批上。
赫玉花在落霞山庄长大,华衣玉食,仆人侍奉,从未对人如此周全考虑过。
但,对林碧雨,她甘愿如此,也唯一能做到。
“对面是树林,里面草木旺盛,肯定有动物生存,便于猎取食物。我们到那边或许可以修建和栖身之所。”林碧雨肯定地说。
赫玉花点头。
林碧雨一拉赫玉花的手,二人运起轻功,犹如两只燕子,轻盈踏水而过。
来到对面的密林之中,见这里树木盘错交织,草木浓密,荣枯更迭,堆积了厚厚一层犹如铺了棉被。
林碧雨拉着赫玉花穿梭一会,见有一道犹如被人刻意砍出的路径。
他们踏径而入,走了不一会,看到一座茅草屋子。
“嗨,这里有人家?”赫玉花高兴地说。
“如此简单一茅屋,只怕是那地邪留下的。”林碧雨提醒赫玉花。
二人推开那茅屋的篱笆门,见里面果然简陋,但原生态,树枝扎成的桌椅,树干扎成的床。
令他们高兴的是,竟然有一石锅,还有做饭吃饭的炊具。
“呵,这果然是地邪老儿的房屋。此人并非不能饮食,他连嘴都没有,是如何做到吃喝的呢?”赫玉花说了这一串。坐在了那简陋椅子上。
林碧雨看那床上铺着兽皮,旁边堆放着兽皮。他用手挪了一下,却发现床上放着一本书,上写着:“内丹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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