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心里充满疑惑,想着:“他尽然活着,看来爹爹是放过他了。可是,爹爹怎么会将我留在林碧雨身边呢,难道他们彼此言和了?这似乎又不大可能。”
赫玉花感到林碧雨要进来,她闭了眼睛,不知怎么面对这样一个人,心扑腾扑腾的跳。
娟儿捂着赫玉花的手,感到这手十分冰凉。
林碧雨进入车蓬,里面光线很暗了,但他看得到赫玉花一双眸子紧闭,但他能感到她的心在突突的跳。
或许,这跳动的心是他自己的,无法分辨。
林碧雨忽然感到头部隐隐做疼。
“哦,不能动情,千万不能动情。”他暗示自己,他不想自己痛苦时的样子被赫玉花看到。
但偏偏那头疼开始发作,林碧雨手捏着车蓬的栏杆,脸上汗水流了出来,他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公子怎么了,你看着很不舒服。”娟儿察觉到林碧雨的异常。
赫玉花听闻,微微睁眼,见林碧雨将那栏杆捏的嘎嘎做响。面色傻白。她感到自己的心隐隐作疼。
“他怎么了,难道是爹爹伤到他了?”赫玉花猜测着,愧疚而心疼地伸手握住林碧雨的胳膊,她感觉到他在颤抖。
这一握,给林碧雨似乎注入强大的力量,他立刻平静下来,感到体内两股冲上脑门的热气退回丹田。
林碧雨的头疼消失了,他舒了口气,用另一只手按住赫玉花的手,闭上眼睛,让心情平静下来,他需要将所有情感抑制在心底。
“公子,你别忘了灵芷师傅的话。你的痛苦应验了她的话,你千万不要尝试去逾越啊。”娟儿伸手将赫玉花的手拉了回去。
林碧雨扭头,出了车蓬。
“驾驾驾!”林碧雨夺过包玉手中的马缰,极力催赶马跑。
包玉张大嘴看着他,感到莫名其妙。
包言带路急行,出了峡谷,来到嘉峪关前,见城墙上灯笼亮起,有守城的人,似乎比以往少了一些。
“为何嘉峪关戒备松了?”
“受此惊扰,理应增加守备,可见此中有诈。”文雪回答包玉。
“莹莹姐和陈艳茹只怕在落霞山庄已得手,我们如何才能拿下这嘉峪关?”包言问文雪。
“有一个人管用,只怕这位弟弟不答应”文雪指指车内。
“哦,这招你也敢想啊。”包玉笑道,回头看林碧雨正在借空打坐调息。心想,文雪这个利用赫玉花拿下嘉峪关的办法还真是最省事的办法。
“所谓争斗之事在于谋胜,不在于形式,不拘一格,才能出其不意”文雪说。
嘉峪关守备的是张士诚手下的慕容琪,此人武功了得,但嗜酒成性,多次误事,被张士诚免掉。
红巾军撤走之后,赫天雄控制嘉峪关,收拢了此人,重新启用。
包玉和文雪商量好计策,骑马到嘉峪关城门下,高呼:“开门啦,开门!”
“下面何人?夜不入关,这规矩不懂吗?”城门上有人喊道。
“落霞山庄有急,赫玉花小姐来传口信。”文雪喊道。
“落霞山庄来人,都有驿站通告,为何你们径直来此?”那人不耐烦的说道。
“情况危机,驿站被毁,连落霞山庄都被占领,我们是逃出来的。”
文雪再喊。
“哦,你且等我查验。”上面人说完,从城墙上掉下一竹篮,内有一入关查验单。
这查验对落霞山庄的人甚为简单,有驿站通告,再在查验单签名或按个掌印即可。
包玉接过查验单,到马车近前,对林碧雨耳语一番,林碧雨笑道:“这里百里无人,这夜间入嘉峪关是明摆的事。”
说完,他持签验单入马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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