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感到心头一荡。这女子美貌风情,聪明能干,见识不凡,虽说行事有些独断专擅,但对自己的一片真心却是毫无疑问的。杨铭想到了自己房里架设的电台,心里不禁想跟许莹说说话,但现在的环境显然是不方便的,只能等晚上宿营之后再聊了。
杨铭拿出对讲机打开,一阵嘈杂之声响了起来,无线电里好几个军官乱哄哄地讲着话,互相在说着各自队伍的行军情况,间或发出几句粗鄙的笑骂之声。这些军官头一次用这种稀罕之物,都是大感惊奇,这一路上的新鲜劲就没停过。
“他娘的,好几辆车陷泥里了,老子的人都在帮那些民伕推车。”后卫连连长咒骂的声音传了出来,顿时惹起一阵轰笑。
“推车好啊,暖和身子嘛”一个军官在对讲机里戏虐地说道。
“暖和个屁,没看到起风变天了么?日头都不见了,你他娘的在这风里推车试试,鼻涕一淌出来都冻成冰棍儿了。”
军官们又是一阵轰笑,“李大棍,今儿一早你不是还说什么跟在后面是个美差么,安全”一个军官笑呵呵地说。
“屁!谁他娘的知道这路这么难走,你们在前面又是人又是马,把这路面都给踩松了”那个李大棍抱怨起来。
“呵呵,咱们先弄松了,再给你用”有人开起了内涵玩笑。
对讲机里一片轰笑之声,连那军营主官丁有三也笑了起来。
“丁总爷,弟兄们带的水都快喝完了,这一路上难得碰到个水洼都是冻着的,想加点水都不行。”那李大棍向丁有三报告着。
“不许喝生水!”杨铭按下对讲机的送话键,威严地说了一句,嘈杂的声音顿时安静了下来,他一开口那些军官们都不敢发声了。
“各部人马按命令休息饮水,有序进行,不得混乱!”杨铭在对讲机里再次重申着纪律。
丁有三在对讲机里询问前方的斥侯兵,附近是否有水源,前方的斥侯立即就报告了。杨铭行进在部队的中部,离前方斥侯的距离比较远,声音信号不是很好,但仍然能分辨听清:“报告丁总爷,大部队前面五里有小溪,可以凿冰取水。”
斥侯在前方探路警戒,每隔一段距离会做标记,根据后方在对讲机里告知的标记字号就可以知道自己与后方队伍的距离,这是无线通信带来的好处。否则,按这个时代的传统方式,斥侯只能凭借经验和约定与后方保持距离,难免有时会误事。
“骑兵连,速派人携带锅灶前行取水烧开,准备供应大部队!”丁有三沉声命令着,“各部注意,前行五里补充饮水。”
“二连得令!”
“三连得令!”
“中军连得令!”
各连的军官们在对讲机里大声回应着。
行军途中是不开午饭的,埋锅造饭太耗时间,冬季日短,白天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不能把时间浪费在做饭上。整支部队按照计划,中午只是略作休息,喝点热水,啃几口干粮就继续赶路,到下午申时(4点左右)择地扎营生火做饭。
杨铭关了对讲机,随着队伍继续前行,身后的徐伯成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将军的这些法器,真是玄妙至极,若是早有这些”说到这里,又是一声感叹。
“徐参军,我说过,我们不会再打败仗了。”杨铭微笑着说。他知道,徐伯成的意思是,如果明军中早有这些装备,那么,很多败仗都不会发生,很多战机都可以抓住。
前方的路旁一字排开着十几口大锅和一长溜木桶,木桶里的生水是供骡马饮用的,而大锅里烧开过的水在寒风中冒着热气。因为天气的严寒,刚烧开不久的水已经不太烫了,行进的军士们次序井然地捧着水囊,由锅旁立着的军士用大勺加水。加到水的军士将水囊凑到嘴边呡着,掏出一些馒头大饼之类的干粮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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