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鸿不记得夏尔,只是偶尔在公司听人提起说,曾经是公司里的王牌经纪人,后来结婚转型成了艺人。
最先感到吃惊的,是夏尔。
她和林铭走在一起,现在已经鲜少看见林铭的影子了。
若不是林铭忽然打电话给她说,让她陪着他来看最后一场电影,算是他们分手的证据,她也不会过来。
“温先生?”
夏尔扬眉,视线落在了两人相互牵着的手上,顿时明了。
现在外界都在传温轻鸿和沈若欣新婚之后的日子有多么多么的好,她现在还没有苏茵茵的消息,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对于这其中的事情,夏尔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倒是现在,夏尔别有深意的看向两人,笑着说:“许久未见,没想到温先生的心,竟然变得这么快。”
“我还以为,你会和茵茵厮守一辈子,如此看来,你也是喜新厌旧的人。”
喜新厌旧?
和苏茵茵厮守一辈子?
她为什么会说这些话?
沈若欣有些心虚,对于夏尔,她很少打交道,也不了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只知道她和林初槿关系不错,不过苏茵茵既然就是林初槿,那么想必,她也是知道的。
她扯了扯温轻鸿的衣袖,紧张的说:“轻鸿,这是夏尔,曾经是苏茵茵的好朋友。”
刻意咬重了好朋友这三个字,提醒温轻鸿,夏尔和苏茵茵都是一丘之貉,她自然是会向着苏茵茵说话的。
“你和苏茵茵很熟?”
夏尔笑笑:“比起我和苏茵茵,温先生你才是和她最熟的人。”
“曾经亲密有间,最后还……”
“若欣!若欣你怎么了?”
沈若欣忽然晕倒,倒是让人有些始料未及。
夏尔被迫打断了接下来的话,只诧异的看着温轻鸿抱着沈若欣急匆匆离开的背影。
眸色加深。
“看来,他倒是挺在乎沈若欣的。”林铭依旧吊儿郎当的样子,不过离开了夏尔之后,他混的一点儿都不好。
夏尔冷哼一声:“这些都是你们男人干出来的。”
“你是这样,温轻鸿也是这样,我还以为,高高在上的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没想到天下乌鸦一般黑,仅此而已。”
她对此倒是颇为不屑,看来现在沈若欣学会了一个新技能,一到关键地方就装晕。
苏茵茵自己一个人开车去了苏伯温的墓地,没有钱,连一束花都没有。
只是简单的将墓地边儿上的杂草去除,深深地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苦笑一声:“看来我注定是不配拥有亲人的。”
“连唯一的父亲,都因为我死了。”
她可能天生就是这样的人。
这还是自从苏伯温嘶吼,苏茵茵第一次过来看他,照片上的人面容依旧,笑的慈祥。
可他的样貌,却也永远都停留在了那一天,好像每次死的,不是自己就是自己身边的人,她还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彻底结束。
苏茵茵在墓园陪着苏伯温说了一会儿话就回去了,一路上的风景依旧,却早已物是人非。
沈若欣晕倒在房间里睡着,医生说可能是因为生孩子导致的身体虚弱,今天又太热了,有些轻微的中暑罢了。
只是对于夏尔说的话,他却一直记在脑海里,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边好像曾经熟悉的人,一个都不在了。
他在电脑上一遍一遍的查着关于苏茵茵过去的事情,然而留下的,全都是关于苏茵茵的负面新闻,以及曾经卑微不起眼的出身。
沈若欣晕倒的太及时,以至于连夏尔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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