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就真的这么饥、渴难耐吗?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还能对她做什么?”陆夜白轻笑了声,继续说:“虽说她名声不好,不过身材不错。”
他笑起来的样子格外欠揍,温轻鸿脸色恐怖的厉害,像是要把他给吞了似得。
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陆夜白,敢动我的女人,你最好祈祷你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拭目以待!”
陆夜白双手插在裤兜里,好整以暇的看着温轻鸿愤怒的冲上楼区,一脚踹开了他房间的门。
挑眉无语,他家的门很贵的好吗?
男人带着满身的怒气一脚踹开了上好的木门,阴寒之气不言而喻,却在看见林初槿身上扎了针的那一刻,所有的分难受仿佛都在那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样。
那原本应该活蹦乱跳的人,此刻却虚弱的躺在床上,白皙的手背上扎了针管,脸上明显可以看见不少的伤痕,就连那原本应该白皙的手臂上都有不少的淤青痕迹。
“她受伤了,今天恰好遇到就顺道带了回来,想着明天早上把人给你送回去,你便找过来了。”
陆夜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楼来淡淡的说着。
男人忽然就沉默了下来,一个字都不说。
眼睛紧紧地盯着躺在床上没了生气的女人,心脏的某个地方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一样,细微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却明显的存在着。
“有客人?”
晋灏算好时间正好过来给她拔针,液体已经输完了。
瞧见里面还有一个男人,以为是客人。
“温轻鸿?”
晋灏惊讶的看着忽然出现在这里的男人,有些诧异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看他此刻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妙啊。
“温先生是来接人的,晋灏,把针拔了。”
“温先生今晚就先带林小姐走,夏尔小姐明天我会派人亲自送回贵公司的。”
时间已经不早了,原本还想着这件事情怎么和温轻鸿说,现在他自己过来了倒也省事儿了。
温轻鸿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听见他的话,皱了皱眉,没有深究。
清晨的阳光很温暖,窗帘被风轻轻吹起。
林初槿仿佛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有着另外一个女孩子,和她长着一样的脸,却带着怨恨,说她为什么要抢走她的身体,为什么要霸占原本属于她的丈夫。
最后那张脸慢慢的变得狰狞,变得血肉模糊朝她扑了过来。
林初槿尖叫了声,陡然睁大眸子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满头大汗,衣服都被湿透了。
“怎么了?”
卧房的门被人打开,男人颀长的身姿形成一道阴影,挡住了她面前的阳光。
她如同大梦初醒,神情呆愣,双眼无神。
“做噩梦了?”
他忽然很关心的坐了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昨晚有些发烧,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林初槿看着他的脸,即便是连关心,他的脸色都是冷冷的,只是一双眉皱了起来,深邃的眸子里深不见底。
林初槿忽然想到那个可怕的梦,鼻子一酸直接就扑进了温轻鸿的怀里。
手臂环着男人有力的腰肢,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说:“温轻鸿,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变成了以前的样子,你会不会还会像以前那样讨厌我?”
那个梦,让她心里忽然不安了起来。
那种感觉太过于强烈,让她甚至生出了一种幻觉,一种原本的林初槿根本就没有死的幻觉。
梦里的她很狰狞,那双怨恨的眸子如同梦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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