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陵被师父这么夸赞心里没有分毫欣喜,面上全无动容只是虚心求问:“莫不是苏三前辈和水桥仙人?”
老道士听到这里,脸上带着笑意摇头道:“水桥半段虽然天资傲人,但他修行只能说均是优异,却无一个突出之处。古今用剑最好的两个人,一是横剑山苏三,另外一个你更不认识,西面大月氏人,百年前号称天下剑仙魁首,折断苏剑,逼得他立誓从此以后手中不再持剑,曾一日之内连开四门的千古奇才八愚梓人。”
张陵痴痴一笑,师父没有说错,他果然不认识。“八愚梓人?好怪的名字。”
老道士点头:“西面的人,名字与我们自然不同。你只须知道,论用剑没有人比他在行。”
张陵满不在乎的说:“我不信。”
这一反驳让老道士不解:“怎么,你看过?”
张陵不住摇头:“没有,只不过我的剑,他也没见过。”
老道士先是一怔,然后仰天大笑。待到脸红脖子粗,喘不过气时才歇住对自己徒弟说:“是为师错了。任谁也想不到当初输给八愚梓人的苏三反而登临仙境,如今我又如何敢论断你比不上前人。徒儿,你记住,手中剑可以断,心里剑万万不可折。今日输明日可以赢回来,要是见人求败,那可是要输一辈子的。”
张陵脸上不是十分却有一些倨傲之色:“我用剑比不上那些仙人,不是惊天动地就是日月变色。我这把剑很简单,不管其它,谁来谁死就是了。”
老道士既是不满又是欣慰,心底一时情绪不佳颇为复杂。看着这个珍视许久的徒弟,知道他已经不再迷信正道,老道士自己又很难去规劝他。若是让他恪守规矩,怕是拘泥之外亏损自身;若是放任他如此下去,担忧他早晚误入邪途。
不过他背的还是那把荡魔剑,权且当他还是除妖人。日后路怎么走,天公作美即可。
“师父,以往我练剑您老可都不闻不问,今天怎么就跟我说了这么多。”
老道士眯着眼坏笑道:“为师今天到玄门见到掌门师兄,也就是你师叔。他说半月之后三山论剑,要你和陆少川一同前去天阙山。所以最近你要多加用功。”
张陵听到陆少川的名字已经头大,一想还要和他一起出去比试更不管什么大逆不道,瞅了自己师父一眼就悻悻离去,连句话也不愿多说。
大同街头,游侠过客云集,往来生意人摆的摊点不说,毕竟稍大一点的县城都有不小的繁华商市。这琳琅满目五彩斑斓的诸多买卖之外,还有一些行走江湖的异士能人。一般女子自然喜爱胭脂粉黛,流连于添妆美颜的物品之中,但是苏小衣或许看上一些款式的衣物还会耽搁时间,其余时候非要看一些奇怪的表演。如果能和她说上几句话,讲些少见的故事,最好不过。
本来早上贪睡的她是被孟知安和叶青尘拖来这里,现在她却反过来拖着他们两人到处找人说话。刚刚又打上一个算命的主意,给钱之后不让人看相不让人卜卦,非要问人知不知道江湖上最厉害的剑客是谁,武功最好的大侠是谁。那一身道袍满是针线缝补痕迹的老先生被这奇怪的请求弄得摸不着头脑,虽然行走江湖多年嘴皮子利索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
相师眼睛滴溜一转,转而问道“姑娘,你是问将来过去还是现在?”
苏小衣一边摆手一边说:“我问你啥你就说啥呗。现在江湖上哪里最厉害?”
相师知道自己这下糊弄不了,略微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地回答:“姑娘若是这么问,我就只能以公论说。如今平阳江湖上门派许多,修仙的大小法地也不少,但要排行起来说还是三山为首。不过听说这些年两界司式微,不知什么原因还要从许多小门派招收界使。”听到这里孟知安突然也领悟到,自己在山上时没有注意,现在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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