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怎么也死了?”
“他们的尸体上也有一把袖珍小剑”
“也是那面具人所杀?”
“听说他们身上有二十八处剑伤,每处伤痕都深可见骨,但致命伤却是贯穿心脏那一剑,兄弟俩死于一剑之下。”
“面具人着实恐怖。”
“他们死亡之日距离柳化楠被杀那天恰好也是七天”
“哦,莫非其中有什么联系?”
“现在还看不出,不过六天之后应该就能见分晓了。”
“白兄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详细说说”
“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那在下就说说吧!每杀一人,那面具人都会留下一把袖珍小剑,每杀一人距离下一人被杀中间都是相隔七天,这岂不是面具人在告诉所有人七天之后他又会取人性命,那把袖珍小剑是他留下的标记,也是警告,警告所有人马上又有人要死,他就像是阴间的阎王,宣判罪者的死亡,那把剑,是夺魂的剑,他便是夺魂剑者!!!”
白愁晚最后那四个字声音说得极大,宋晚灯四人被吓了一跳,摸了摸脸颊,发现额头已有冷汗渗出,浑身凉嗖嗖的。
楚晚晴打了个冷颤,声音都有些结巴,“你们说那那面具人不会找上我们吧?”
“找你的头?别说这种倒霉话。”孟晚星用扇子狠狠地敲了楚晚晴一下,道。
“依我看还是将这件事告诉师傅为妙,让他老人家召开一个宣讨大会,想想办法。”江晚月道。
“四师弟说的有道理,我们这就返回赤炎山庄,禀告师傅,请他老人家定夺,郯城出了这么号人物,福祸难测啊!”宋晚灯目光如炬,道。
“那咱们就就此别过”白愁晚对着宋晚灯四人拱了拱手。
“后会有期”四小赤炎也抱拳回礼。
很快,宋晚灯四人便出了源记茶楼,翻身上马,单手扬鞭,马蹄嘚嘚,很快就消失在道路上。
白愁晚付过茶钱后,也离开了源记茶楼。
郯城的天要变了!
翌日,赤炎山庄,赤炎峰。
这日天刚放晴,赤炎峰已是热闹非凡。
峰顶一处三丈方圆的阁楼里,此时正端坐着数十个人影。
阁楼的最前面还拉出了一条横幅,上面用毛笔写着“赤炎峰会”四个大字。
笔走龙蛇,遒劲有力。
从这四个字上就能看出写字者功力深厚,力透纸背。
这四个字自然是赤炎山庄的庄主向砚池所写。
他此时正坐在阁楼的主座位置,旁边站着的是“四小赤炎”,宋晚灯,孟晚星,楚晚晴,江晚月。
他们昨日与白愁晚拜别便立即返回赤炎山庄,将白愁晚的猜测告诉了向砚池,所以才有了这次赤炎峰会。
赤炎山庄是郯城三大二流势力之一,自然有资格举办这场峰会,邀请的也都是郯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至少是三流势力以上的扛把子或掌舵人才有资格参加。
白愁晚也在其列,他跟随的自然是他的师傅飞沙塘塘主温逐难。
温逐难是一个中年人,长相儒雅,着一身道袍。
他的旁边是一个妇人,三十四五的年纪,出落得熟美艳丽,长相很是温婉。
她对着向砚池拱了拱手,道:“不知庄主昨夜拜访,叫众位前来所为何事?”
她的话音刚落,顿时有不少人附和着点了点头,显然对于向砚池的用意不是很清楚。
相反,温逐难却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向砚池笑了笑,朗声道:“想必诸位已经知道聂总镖头是被一位面具人所杀吧!”
“听说那面具人武功很是了得,聂总镖头在他手中走不过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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