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拿出一个理由来,不然就是污蔑,污蔑可是会遭江湖人唾弃的。”白衣少年话音刚落,顿时有人起哄道。
聂云星肺都快气炸了,他发誓等下一定要将这小子的狠狠地揍一顿,将手脚打断,舌头拔掉,不然难泄心头之恨。
“好好,那玉佩上刻着的龙就是真凭实据,这个够不够?”
白衣少年摇了摇头,“这个自然算不得数。”
“为何算不得数?”
“天下刻龙的玉佩多得去了,为何这块就是你的。”
“那条龙不一般,那是卧龙。”
“那又怎样?”
“卧龙乃我振龙镖局的徽记。”
“不巧的很,在下宗门也是用卧龙徽记。”
“你是强词夺理”
“你那是理屈词穷”
“那为何你一出现本少爷玉佩就不见了?”
“那为何你当时不说恰好在下拿出玉佩才说?”
“本少爷开开始没发现”
“可是在下一来与你素未谋面,二来也不曾相遇,又是如何从你身上偷得玉佩?”
“你你,我不管,反正就是你偷的。”
聂云星突然发现和这少年争论是一个很蠢的行为。
能用拳头解决的事就别用嘴说,江湖本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聂云星的身子动了,一个箭步猛的向前窜出,朝着少年面门就是一拳。
这一拳看似缓慢实则奇快无比,颇有几分他爹聂远的风范。
“这一手折花破浪拳使得有声有色,只可惜有点不够看。”
白衣少年脚尖微微一点,身子如燕子般轻灵,一个兔起鹘落,身形已在一丈开外,避过了聂云星的拳头。
然后便再次跃出,身子如燕子般在空中旋转,手中折扇数点,速度快如闪电,聂云星根本反应不过来便中招,被折扇击飞数丈远,一直撞到墙壁才停下。
到现在他哪里还不知道这少年武功远在他之上,顿时脸上满是羞愧,这才明白他爹说过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现在我总没有偷你的玉佩了吧?”白衣少年问道,语气有淡淡的戏谑。
“没有”聂云星摇了摇头。
“那这块玉佩?”白衣少年又问。
“你的”聂云星有些无奈,但形势比人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现在就像一条狗,只能夹起尾巴做人。
白衣少年志得意满,这便是他的第二乐趣,把偷盗变成一种艺术。
“阁下不仅将人打伤,还要夺人宝物,未免太不把振龙镖局放在眼里?”
就在白衣少年转身想要离去,一阵粗犷隐隐含着怒意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这声音富含穿透力,传进人耳里,刺得鼓膜发疼,足以可见说话者的功力深厚。
众人心惊,与振龙镖局有关又有如此实力恐怕只有那人了。
楼上的二娘也抬起了头,眼里露出诧异,他怎么也来了。
一个身影如同大鹏展翅般从最后的位置一跃而起,一个凌空翻,便稳稳的落在聂云星面前。
后者顿时脸上露出一抹喜意,“爹”
来者正是聂云星他爹振龙镖局总镖头聂远。
白衣少年端量着眼前这个身高六尺,一身肌肉虬曲,面色黝黑的大汉,眼里渐渐变得凝重。
一拳道人果然名不虚传。
聂远早年曾在武当派习武学成后回到家族继承了振龙镖局,凭借一手折花破浪拳斩杀凶名赫赫的漠北五盗而享誉郯城,因曾是一名道人杀人只需一拳得名一拳道人。
“看来总镖头要为儿子出头了”白衣少年脸色一片淡然,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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