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其实,这是一件好事,她太过顾念旧情,就会被束手束脚,换个角度想,也许,对我们也有利。”旬尧却是想得多了些,“你猜,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若她真的放不下,只怕会放那个男人离开。”舒尔不在意的说道。
“不仅如此,她也许会放那个采云与他同去。”旬尧信心满满的说道。
舒尔皱眉,小声道,“不会吧。”
“我之前说了,她心软,念旧情,既然不会与那个男人计较,又怎么舍得为难,不成全她身边的人呢?”旬尧已经将手里的杯子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此时,他用拇指和食指两个手指拎着茶盖,然后,轻轻的敲击着茶杯,一下又一下的,发出清脆的声响。
“可是,这样的话,公主她身边可就没有什么能用的人了,”舒尔摇摇头,觉得不大可能,熙和公主身边总归就带了三个丫头,其中,那个叫流霜的是保护熙和安危的,而那个采云心思缜密,办事妥帖,可以称得上是熙和公主的左臂右膀了,只有那个青玉,舒尔冷哼一声,觉得那就是个傻丫头,没有什么用。
“我们来打个赌吧。”旬尧突然说道,兴致勃勃的样子。
“啊?”舒尔有些不解,打赌,可是现在不是在说熙和公主吗?怎么又开始打赌了?舒尔被说得一懵,王上怎么说变就变的?
“我们来打赌,看熙和公主到底会不会放采云离开?”旬尧含笑看着舒尔,似乎方才的阴霾只是舒尔的错觉。
舒尔沉默了片刻,决定还是顺着王上的意思来,他点了点头,“奴才赌公主不会放采云离开。”要知道,马上就是勾野了,这人生地不熟的,毕竟还是自己人使用得惯,要是现在放采云离开,只怕,熙和公主到时候举步维艰,所以,他觉得公主不会这么傻。
“好。那本王就赌熙和公主会放采云离开,若是你赢了,本王有赏。”旬尧笑眯眯的说道,“可要是你输了,那齐嬷嬷这件事情的后续,就交给你了?”
舒尔瞬间垮下脸,“不是吧。”
他可不想去应付那个齐嬷嬷背后的人,又麻烦又记仇的,一个不好,是要被记恨上的。
“怎么?不敢赌?”旬尧激了一句。
舒尔倒是也不想当,他苦兮兮的说道,“主子,能不能不赌啊。”
旬尧笑得愉悦,“不能。”
“主子,你这就不厚道了。”舒尔垂死挣扎了一会儿。
旬尧惊奇,“你方才不是说熙和公主不会放她离开吗?怎么现在就反悔了?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倒不是对自己没信心,主要是对王上你太有信心了。”舒尔丝毫没有觉得该有主见的想法,他直白的说道,“据奴才所知,王上你就没有输过,所以,奴才不敢和主子你赌。”这种必输的赌局,根本就没有赌的必要嘛?
“不错,有见识。”旬尧满意的点了点头,但口中的话,却是丝毫的不留情面,“但是可惜啊,不行。”
“不会吧,王上。”舒尔惨叫道,“这对奴才不公平啊,奴才可没有答应要和王上你打赌呢?”
“你不答应啊,”旬尧伸手敲了敲椅子上的把手,随后,将手指收回,然后,笑眯眯的说道,“那本王就命令你,必须赌。”
舒尔跨下脸,叹了口气,“王上您直接说,就想让奴才去处理齐嬷嬷不就是了吗?”亏他还以为这件事情会让木二做呢?私下里还没少幸灾乐祸,现在好了,轮到自己了,悲剧啊。
“明白就好,”旬尧见他想明白了,倒是也不逗他了,“齐嬷嬷背后的事情太过复杂,木一木二到底不如你细心,加上你毕竟跟着我的时间久,他们敢动木一木二,却不敢动你,所以,这件事情,还是需要你幸苦了。”
舒尔连忙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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