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发这样大的火气,要不是,左相夫人事先让儿子和儿媳离开,只怕,左相就要当着儿子,儿媳的面前,摔杯子了。
“我如何消气,堂堂左相府,被一个小丫头耍得团团转,说出去,简直要笑掉别人的大牙了。”左相怒气冲冲,看着左相夫人,一时也有了几分埋怨,府里的人被安插,被收买,说起来,也是左相夫人治家不严。
左相夫人不语,因为这的确是她的责任。
谁能想到,孟媛一个姑娘家,会有这样大的胆子,买通府中的下人,给右相上茶下药,又将右相引到那个房间,一步一步,一环一环的,要不是左相立刻派人看守了前后门,不许人出入,一有人擅自外出,一律扣下的话,只怕这两个人早就逃了,到时候,左相府只怕是要承受右相的怒火了。
“唉,这位孟小姐醒来后便一心寻死,虽然救得及时,没有性命之忧,人却是一直昏迷不醒,听大夫说,便是活下来了,脸上只怕也是要留疤了。”左相夫人说道,虽然不忿,但到底还是心善,怜惜一个姑娘家,名声,相貌,如今都毁了。
“这孟媛是自作自受,一个姑娘家,这样不知廉耻,真不知道守国公府是如何教姑娘的。”左相其实对这个孟媛还是有几分好感的,当初还觉得,傅钰没有娶她,可惜了,可是,谁能想到,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左相夫人有些不赞同左相的话,“就算是这样,这右相也太狠了,不是没成吗?如今可好,这守国公府算是怨上我们了。”说到底,还是觉得右相不该在左相府这样做,这岂不是连累了左相府。
左相却是一瞪眼,“你说得轻巧,这右相要是换成你给馨儿物色的那个徐公子,我看你如何这样淡定。”左相口中的馨儿,说得是左相夫人的嫡孙女,自小便是养在左相夫人身边的,被左相这样一说,左相夫人便不说话了。
“至于你说守国公府怪罪,妇人之见,妇人之见,”左相气得一连说了两遍,“你该庆幸没成,不然的话,你要承受的就不是守国公府的怒气了,而是右相,熙和公主,太皇太后的怒气了,这整个左相都要给她陪葬。”
左相夫人脸色一白,“不会吧,老爷,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这和熙和公主,太皇太后有什么关系啊。
“我小题大做,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傅钰他当初求娶的是谁了吧。”左相冷哼一声,“太皇太后有多疼惜熙和公主,你不是不知道。”
左相夫人这才有些慌了,是啊,要是太皇太后知道了,要是以为左相府和守国公府联合起来,那,那就完了啊。
“孟媛以为只要,只要......”一连说了好几次,都没有将那几个字说出来的左相,只能狠狠的冷哼一声,“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一个失德的帽子扣下来,就是杖毙了孟媛,他守国公府能说什么?”
左相夫人不语了,的确,和皇权相比,她孟媛算什么,更何况,这孟媛的所作所为,简直和藐视皇权没有区别了。
左相发了一通火之后,便坐在了一边,他也实在是被气得狠了,他成为左相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算计他,还是个黄毛丫头,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还是今天的这样的日子里,左相忍不住叹气,“这君儿的满月宴,到底是被毁了啊。”
左相夫人这才反应过来,是啊,今天可是自己宝贝孙子的满月宴啊,这都叫什么事情啊。
“算了,也许是君儿福气大,不然的话,今日的事情,一个不好,只怕.....”左相心里还是有些后怕,要知道,人人都以为右相温和有礼,可是,他却是知道这个男人可不想表面上的这样温润,好脾气,要知道,好脾气可成不了右相,一旦孟成功的话,他可是会毁了一切的啊。
“老爷。”左相夫人忍不住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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