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认得那个人吗?”柳岩指了指冯野,小宝看了一眼,点头,“他是坏人。”说完,就不再说话了。
柳岩对着王丰点头,王丰道,“你们先下去休息,吃点东西吧。”
“谢大人。”王二和其妻子道谢,王二之妻看了看王二,似乎有些不安,王二道,“去吧。”
等两个人下去,王丰看向冯野,“冯野,你可有话说?”
该死的,她们怎么会出来的,这些笨蛋,连个女人孩子都看不住,都是废物,冯野在心里骂骂咧咧的,但是,却不敢表现出来,不断的安慰自己,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对,没有关系的。
冯野看向王丰,故作疑惑,“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这个人一会儿一套说辞,实在是不可信啊,大人。”
冯野一推四五六,死不承认。
“你......”王丰皱眉。
“大人,既然王二的妻子都逃出来了,想必那些贼人也一定是落网了,大人只要一查,不就可以查出幕后之人了吗?”景容不紧不慢的说着。
冯野瞪了过去,看着景容,“你是什么,居然敢在公堂上胡说八道。”
“哎呦,哪里来的野狗,主人家也不管管好。”景容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十分不耐的说着。
冯野怒,“你......”
景容看向他,神情冷冷的,“我什么。”这样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了。
冯野居然被看的心虚惊恐了起来。
“公堂之上,不得喧哗。”王丰喝道,然后吩咐衙役去询问王二的妻子和儿子。
冯野一惊,想说什么,但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王丰看向冯野,“你说王二的证词不可靠,那本官问你,王二说的,是真是假,你是否派人毒打王二,挟持他的妻儿。”
冯野咽了咽口水,“我,我.....”完了,一切都晚了。
“不说也没事,反正,一会儿就真相大白了。”景容缓缓的说着,冯野忍不住的紧张,只希望,那些人不要将自己供出来,可是,这可能吗?为了避开视线,自己没有找禁卫军的兄弟,而是找了一些混混,流氓,本就是银钱交易,根本就不要指望他们嘴巴够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是已经胜券在握,不是一切都是有利于自己的吗?
冯野的心,慌了。
一旦罪名落实,自己就真的完了。
“大人。”一直不曾说话的沈俊,突然出声,他已经很久不曾说话了,此时,他脸色苍白,嘴角残留着血迹,说话间,十分的虚弱。
“草民还有一件证物要交给大人,是之前草民逃离之际,在歹徒身上抢下来的。”沈俊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玉佩,玉佩呈现绿色,是上好的祖母绿,上面的璎珞看着有些年岁,玉佩上刻着冯字,沈要递给一边的衙役,衙役交给了王丰,王丰不解的看着玉佩,不过是个玉佩,那样如何?
沈俊道,“这是冯野的祖传之物,他一向贴身佩戴,大人可以问一问他的同僚,必定有人知道这玉佩的渊源。”
冯野看见那块玉佩的时候,就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就摸上了腰间,可惜哪里空空如也,这玉佩什么时候去了他哪里,“这是你偷的。”冯野看向王丰,“大人,这是他偷走的,一定是的。”
“这玉佩是你祖传之物,你必定贴身带着,怎么会被人偷了,再说了,就算被人偷走,你为何不去寻找,对了,是是不敢,因为这玉佩是落下了那个凶案现场,你不敢去找,是不是?”沈俊看着冯野,言语犀利,“你心虚了,对不对?你做下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你的先辈在天之灵,也不会瞑目,所以,才会让我找到这个玉佩,好指证你,这是报应。”
“不可能。”冯野被说的心慌慌,他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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