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又是苏州人,其家在苏州是难得书香世家,虽然,人丁单薄,却无人敢小瞧了,都是苏州人,自然是情谊不一般,于一飞这次来熙城,除了打理生意之外,就是缠着傅钰了,只不过这几日,傅钰忙得不得了,就不来打搅了,却也得知了坊间流言,觉得有意思,就多听了几句。
傅钰听了自己成了熙和公主的入幕之宾倒是没有什么反应,这样的流言根本不会有多少人信,传也都是坊间流言,而且,明显有些下作,又想起之前,承帝似乎赏赐了熙和公主什么东西,似乎是棋子,当时不曾在意,现在想来,不由得冷笑,真是个蠢的。
“怎么了?”于一飞问道。
傅钰开口,“之前皇上,赐了熙和公主一些名贵的棋子。”只一句,于一飞就明白了,只是觉得有些好笑,这个皇帝做的真的是,有些意思,本来是无人相信的谣言,皇上这样的举动,倒是坐实了熙和公主,仗势欺人了,明明是嫡亲兄妹,还真的是想不通皇帝的想法。
傅钰将玉佩收到怀里,想起之前闻到的药味,又想到至今不曾听闻公主府请太医的消息,神情冷了一分,“景峰,查。”
景峰一愣,却是立刻就点头,毫不犹豫就走了出去。
于一飞坐到一边,“怎么突然这般在意了,莫非真的是想当那公主的入幕之宾了。”
傅钰看了他一眼,于一飞立刻默默低头,不语了,乖乖,好像生气了,不过,不是对自己生气,于一飞还是有些兴致勃勃的样子,看着别人倒霉,还是挺有意思的,想起那个熙和公主,倒是有些唏嘘了,倒也是受了无妄之灾了,要不是之前帮了自己一把,也不至于如此,看着傅钰的样子,有好戏看了。
宜莲居
往日风景宜人的宜莲居,此时也显得有些死气沉沉的,当初的宜莲居是公主府风水最好的,里面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精心布置的,还有一些名贵的花,按着时节交替栽种,一年四季都是花香宜人的,可是,最近的日子,宜莲居药味不断,下人纷纷噤若寒蝉,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大祸临头,因此,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干活,宜莲居比起往日更是精致不少,可是,这样一来,则更是显得死气沉沉,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屋子里,熙和躺在床上,身后垫着好几个枕头,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脸色十分的苍白,不过几日,人就瘦了许多,本来就因为之前的风寒身体还未养过来,那日接了圣旨之后,又吐了血,偏偏公主不许人请太医,方嬷嬷只好将之前去庄子里查看的丹月和流霜给叫了回来,熙和是有四个大丫鬟的,采云和青玉留在府里,而另外两个是丹月和流霜,四个丫头,各有各特色,青玉娇憨,采云稳妥,丹月沉静,流霜爽朗,青玉负责熙和的衣食住行,不要看她一直有些迷糊,但是对于主子的各个方面,都是极为得体,而采云稳妥,负责一些外面打交道的事情,行为举止,十分的得体,而丹月会些医术,负责公主的饮食,而流霜会功夫,也算是熙和的守卫。
熙和有些陪嫁的庄子,虽然不用在意,但是也是时不时的就要看上一眼,所以,这些事情也是有人负责的,只是,几个月前,打理这些事情的管事没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正巧丹月要去找些草药,就将这巡视的事情交给丹月了,熙和不放心,就让流霜一起去,想着不过两个月的事情,左右也无事,只是,谁想到会这样,而且,即使丹月在,也是要请太医的,只是谁想的到,熙和这次的病来势汹汹,而偏又不许找太医,方嬷嬷就差人将丹月和流霜给叫回来了,也希望可以劝一劝。
丹月将手缩了回来,看着坐在床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的公主,心里是心疼的,可是,有什么办法,即使有心劝一劝,也是无能为力,看着一边的药,“公主,这药还是要喝的。”
熙和动也没动,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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