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瑞珠背叛了容侧妃。
慕容宸瑞如玄铁般的声音砸在瑞珠惨白的脸上:“桑小姐分析得可有错?”
瑞珠不语,脸上汗珠像黄豆似的,一粒一粒往下滚。此时,一名侍卫进来,在慕容宸瑞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慕容宸瑞的眸光陡然一凛,语气又沉了几分,带着一种压弯参天巨树的威压,厚重得令人窒息:“谁指使你的?”
桑玥凝眸,看来她猜对了,容侧妃的亵裤上的确有毒。
慕容拓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狡黠一笑,抬手落下,一气铿锵之响,瑞珠只觉得指尖一凉,匕首已深深地插入指缝的大理石地板中。她恐惧得无以复加,颤颤巍巍地抽回手,闭眼思付了片刻,紧着五官,突然一松,指向年侧妃:“是……是年侧妃指使奴婢的,年侧妃说这样就能除掉有权有势的王妃和年轻貌美的容侧妃,至于齐侧妃,她是个病痨子,根本不足惧。”
桑玥和慕容拓互视一眼,年侧妃?
年侧妃陡然从受害者变成施害者,美眸中如过云雾,凄迷含泪,粉肩一耸一耸地抖着,那声,竟是半点也发不出了。
楚婳狐疑地扭过头,复杂的眸光落在年侧妃濒临崩溃的神情上,她本能地厌恶她,应该相信凶手就是她,可吐出口的话却意外地杨了个声调:“是你?”
年侧妃摆摆手,滑下椅子跪在了地上,泪如泉涌:“王爷,王妃,不是我!我没有!”
“年侧妃,东窗事发,瞒不下去了,你坦白从宽吧!”瑞珠低下头,愧疚得无法直视任何人,包括年侧妃在内。
桑玥诧异的眸光自年侧妃和齐侧妃身上流转而过,照理说年侧妃的嫌疑最大,但如果凶手是她,她如何算准了齐侧妃会故意激容侧妃让出垫子呢?
当时就是齐侧妃主动提出将垫子让给年侧妃,却被容侧妃这个爱出风头的人给抢了先。楚婳既然已经开口让下人去拿,齐侧妃为何多此一举?年侧妃多坐会儿冷石凳就立刻流产了不成?
齐侧妃的举动绝对不正常!
桑玥大胆地猜测:要么,是年侧妃与齐侧妃合谋算计容侧妃,要么,齐侧妃才是幕后主使,毕竟从昨晚事发到现在,四妃之中仅齐侧妃一人独善其身。
容枭愤然起身,拱手作揖:“既然凶手已经找到,老夫向王妃说声抱歉,但摄政王殿下既然答应了老夫要交出幕后真凶,还请殿下不要食言!”
慕容宸瑞平放在桌上的手微微一握,淡道:“年侧妃怀有身孕,即便按照南越律法,也不能对她处以极刑。”
这便是承认年侧妃是凶手了。
年侧妃的眸子像个止不住的泉眼,眼泪呼呼冒个不停。
容枭冷冷一哼:“殿下到底是在用南越律法压人,还是在用摄政王的身份压人?如果是南越律法,那么她也该被送去大理寺,待瓜熟蒂落,再被处斩!老夫现在就是要送她去大理寺!”
容枭说着就要上前拿人,容付丙赶紧拦住他:“父亲!你千万要息怒!人死不能复生,就算杀了年侧妃也不能令妹妹睁开眼,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不要冤冤相报!”
“你这个逆子!”容枭一拳砸在了容付丙的胸膛,只听“咔嚓”一声,容付丙的肋骨断裂有二。
“够了!”慕容宸瑞一掌拍在了檀香木桌上,“这里是摄政王府,不是威武侯府!”
“王爷!”一波波的打击和惊吓令年侧妃花容失色,小腹如遭刀绞,她捧腹倒地,一股温热的液体自下体流出,慢慢地渗出罗裙,她随手摸了摸,粘腻的触感像一块长满锯齿的狗皮膏药,死死地贴着她、刺痛着她,甩也甩不掉。
她惶惶然了:“王爷!我们的孩子……”
慕容宸瑞一步迈至她身前,将她横着抱起:“宣太医!”
容枭欲阻拦,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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