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青茗走了进来,脸上有些愤愤的情绪,骂骂咧咧道:“气死了,气死我了!”
瞧着青茗如此,苏子衿却是莞尔一笑,淡淡道:“这事无果罢?”
虽说的疑问的口气,但苏子衿说出来的时候,却是含着肯定的意思,听得青茗一愣,随即就见她撇嘴道:“主子猜中了。”
说着,她深吸一口气,不满道:“这孟瑶也是有一手,刚刚蒋雄带着一批人去了左相府,她不仅矢口否认,而且还说从不曾见过蒋唯,那婢女原本肯招供,但临到了孟瑶面前又死活不招自己是她主使的,于是事情便一下子僵住了,只是,蒋雄没想到,才带着那婢女回去,她就中毒身亡了,也不知道是自己服毒还是孟瑶下毒的,真真的气死人了!”
原本苏子衿抵达了这处驿站的时候,便是派了青茗出去打探消息,却是不想,消息打探回来,竟是这样气人的结果,如今孟瑶倒是无碍,平白让她得意了一场!
“孟瑶若是这般好扳倒,也不是她了。”苏子衿闻言,却是展颜一笑,那媚骨楚楚的脸容上一片从容,丝毫不显不悦。
她要对付孟瑶不假,恨之入骨不假,可苏子衿却不会操之过急,毕竟孟瑶不是陶圣心、不是北姬画,更不是随意一个闺阁女子可比拟,一个能登顶丞相的女子,如何是简单之辈?
听着苏子衿的话,青茗却是依旧气不打一处来,她倒是恨不得直接剥了孟瑶的皮,抽了孟瑶的筋!
“青茗,”想了想,苏子衿忽然提醒道:“切不可操之过急,今日那婢女的愚蠢,你可是看到了?”
说这话的时候,苏子衿神色淡淡,倒是看不出丝毫不悦,只是语气中的冷然,却是让青茗一愣,随即青茗拱手跪地,低头道:“青茗谨记于心!”
青茗大抵是几个人中,最为沉不住气的一个人,如今到了东篱,危险重重,苏子衿自是不想青茗由于浮躁的问题栽倒,故而,瞧着青茗一副听进心中的模样,不由便又道:“你先起来罢,我只是想同你说,烟京不比锦都,凡事要三思而后行,你今后若是出去办事情,便带上孤鹜一会儿罢,晚些时候我会同阿言说,让他将孤鹜留下来。”
孤鹜虽瞧着木讷,却是少见的沉稳,不过比起青茗的机灵劲儿,他倒是有些不如的,故而这两人若是一起办事,总归要比青茗独自一人稳妥一些。
苏子衿如是想着,青茗却是皱起了眉头,就见她苦着一张脸,不乐意道:“主子,你就是派青书给我也行啊,那傻大个真的太烦人了!”
青茗对孤鹜的反感,大抵从几日前开始,也不知孤鹜那家伙是吃错了药还是什么,忽然便对青茗格外的殷勤,而且他的殷勤却是不在她的点上,故而老是好心办坏事,徒惹她的不悦。
见青茗如此,一旁的青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捂着嘴,便道:“主子大抵不知道,孤鹜委实有些傻愣愣的,昨儿个他还问我青茗喜欢什么,我说她喜欢有趣的物什,结果昨晚孤鹜不知从哪儿捉了一只野猫来,说是要送给青茗。”
青烟的话一出,苏子衿便不禁笑了起来。这孤鹜还真是有些倒霉的紧,抓什么不好,竟是抓了只野猫,要知道,青茗是属鼠的,生平最是讨厌猫儿,更是别提野猫了。
想了想,苏子衿便道:“既然你们如此不了解彼此,正好趁着这机会,多多接触一番。”
苏子衿说的煞有介事,可听到青茗的心里,就是苦不堪言了。一想到自己未来要和孤鹜多‘交流’,她就提前心力交瘁了。
可瞧着苏子衿的模样,又不似开玩笑,她也只好苦着脸,应了一声。
“对了主子,”就在这时,青烟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不禁问道:“明夜接风宴会,主子可要筹备什么?”
明夜便是东篱设的一场接风宴了,四国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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