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请杜少帮忙指点,已经等了很久啦,好不容易他今天有空。二位要拉家常,时间有得是,改天?”李默笑笑,借梯下坡,不再纠缠,告了声罪,下楼跳上林馨的车。
“那帮人好烦!以后我们还是少和他们打交道的好。”李默开着车,林馨在一旁小声嘟嚷。
“好啦!”李默笑笑,腾出右手,轻轻抚摸着林馨的头发,“他们是什么人我清楚,相信我能处理的。”
“我知道你能!”林馨把自己的脸贴在李默的手心里,“我只是担心你处理的方法会比较激烈。矛盾不大的时候就该解决掉,不要最后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再出手。我们在这里读书,安安静静、开开心心的,不很好吗?”听到这话,李默心里一动,点点头,嘴角一弯,露出招牌式的微笑,显得高深莫测。
两人回到俱乐部,一身休闲服的魏明正在搏击台下指导众人练习,庄青璇则和丁蕾一起坐在墙边的椅子上聊天。
“小默,听说俱乐部有自由搏击比赛?”一见到李默,魏明迫不及待地抓住他,压低声音,“我很想参加,你得给想个办法。”
李默一阵苦笑,“我说师兄,你可是国家队注册的散打运动员,这种比赛,没体育总局同意,谁敢让你上。”
“我不管!”一提到比赛,魏明就像是个孩子,“你先把我的资料拿去注册,被查出来以后再说。”李默苦笑,他现在也不是个怕事的人,自然点头同意。
说了会话,既然教练的事情有魏明代劳,李默偷空进入游戏。可惜一上线,尚来不及欣赏如画风景,警兆临头,拔脚就闪,一如既往地被那两个匈奴人逼迫得东奔西逃,一路往西走北,背包里的食物也已经消耗一空,完全靠临时射两只鸟兽来补充。
逃到戈壁边缘。一边是生机勃勃、一望络,步履维艰。就在这时候,出于原来的故有关系,当时军队里几位主要的大佬知道并决定给于他们一定的人员和资金支持,才使组织得以渡过创业的前十年。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出现了个新的动向,组织里有些人不再甘心完全接受我们军方的控制,将原来就有一定黑社会背景的何家大少,也就是现在的何老板拉进了组织,并得到他的巨额资金和人脉关系支持,从而迅速发展起来,势力和财富如滚雪球一般高速膨胀,同时也有了和我们军方讨价还价的余地。又过了大概二十年,原来一直坚持与军方保持良好关系的几位大佬或死或失踪,组织的权力逐渐转移到何老板身上,组织的行动方向和宗旨逐渐背离了军方原来支持时的初衷,搞得大家都有些不很愉快,再加上文官政府对军队内部的审核越来越严格,因此我们逐渐减低了对这个组织的支持,但这反过来却又加剧了组织里国内帮的势力衰退。”
李默一直静静地听着,见叶戎生停下,他很干脆地问道:“那军方现在准备支持谁?徐老还是……”
“说句大实话!”彭浩然突然插口,“我们也不知道!因为现在我们不能判断谁才真的值得我们支持。这里不单只是他个人观念是否符合我们的要求,还得考虑他个人的能力和威望最终能不能使他在组织的权力斗争中获得胜利,这里面要考虑的因素很多。徐川目前只是我们的主要支持对象,但他也并不完全和我们一条心,而且我们支持他,并不意味着会把所有赌注都压在他身上。”
“彭部长说得是!”叶戎生接口,“我们现在采取的方法仍然是有限度的支持与我们能够保持一定程度相同步调的人,如提供刘猛这样的退役军人,适度加强他们的实力,但我们也不能做得太多,因为组织现在的主要实力已经不再来源于我们。”
李默眼角一挑,想起何少峰、慕容他们的出身,有些好奇。彭浩然很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想法,“二十年来,组织在世界各地陆续建立了好几个训练营,收养孤儿或是组织成员的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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