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需要换皮一般,若非特定之人,便就无法识得其本相。有人说它是‘箫’,也有人说它是‘剑’,甚至还有人说它就是你的浣烟绫所以,对于墨玉,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曲曦瑶歪了歪头,放出浣烟,任凭浣烟在干净的地板上舒展身子,伸手捻了捻额前的一缕黑发,点了点头,沉吟片刻,才道:“那个,就是,今晨我起来时,去了一趟风言茶楼,出了点儿意外,然后,我不小心将紫云珠——应该是叫这个名字吧?我似乎,貌似将它送了出去,至于送给的谁,大概是风言茶楼的店家,萧府的某个红牌长老吧。”
楚鹰闻言,撑着头的手险些一滑,颇有些支不住头的意味。他深深看了曲曦瑶一眼,眼里满是无奈。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你这真是不过也罢,迟早都会回来的,而且如果是你的话,他也未必不会给”
“哈?”
楚鹰摇摇头,陷入了沉思,只不过眼眸垂帘,目光飘忽不定。
“故越,你可还在?”楚鹰没有张嘴,可声音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只不过曲曦瑶等人听不到罢了,并且传达给了远在九嶷的故越。
故越此刻正坐在一间雅间里,屋里一面墙都是药材,小到乡野地产,大到名贵奇珍,世人知道的和不知道的,一应俱全,满屋的药香。
故越停下捣药的手,挥了挥手,那捣铜与铜臼竟自己动了起来,发出“笃笃笃”的响声。“嗯,我都听到了。不过我们此行意在墨玉,至于紫云珠,找几个厉害点儿的,截了吧。”
楚鹰依旧用手撑着头,面不改色,看着曲曦瑶在地上逗着浣烟玩,抿成直线的嘴依旧没有动过,在脑海里回道,“为何不将墨玉的具体事宜告诉她呢?”
故越伸手往那面药墙底端一排抽屉的第四个抽屉取出一把忍冬藤放入衡器中,细细的筛选,又放入捣铜中,“若是告诉了她,她就能避开他了?墨玉可是在他‘手’上,如何避开?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她的临行判言已代表一切。何况,那些东西,只有她知道在哪儿——最近天热,切记让曦瑶多喝忍冬茶。”
楚鹰依旧保持着原来的那个姿势,对于已经无聊到躺在床上作挺尸状的曲曦瑶持以无奈的笑,“嗯。希望她可以撑到它们齐的时候。”
“你,是在和故越通灵吗?”曲曦瑶终于从挺尸状态恢复了正常,下床问道。
楚鹰没有搭话,可微勾的嘴角告诉了曲曦瑶答案。曲曦瑶撇撇嘴,收回浣烟,理了理黑色的面纱,有些意味不明的道:“你俩关系可真好,居然交换了通灵口令。”
楚鹰伸手摸了摸曲曦瑶的头,道:“少贫嘴。曲竹,湘乡人,十四岁,乐师之女。你入萧府时要用的身份。”
曲曦瑶摘下面纱,颇为乖巧的坐在楚鹰面前,吐了吐舌头道:“曲竹这个名字一点儿都不好听,可不可以换个名字啊?”
楚鹰看着曲曦瑶左脸上那朵红色胎记,微微皱了皱眉,“随你。不过入了萧府后是要按字辈取名的,若是不好听的话你也要受着。”
曲曦瑶摸了摸左脸,又重新戴上面纱,“哦。”
丙酉年四月初七日,五方招新会正式开始。
曲曦瑶看着街前的人来人往,微微皱了皱眉。她今日为了“曲竹”这个身份,特地没有穿黑衣,一身白衣衬得她尤为清丽脱俗,一头柔顺的黑发用一根黑红交织的发绳绑上,就连额前的那一缕黑发也被梳成辫子编入脑后,同时,因为是“乐师之女”,所以她还特地背了一把琴,用一个黑色编织袋包起。她依旧戴着面纱,只不过换成了白色罢了,浣烟也依言被染成了白色,缠在臂间。
“如何?”曲曦瑶张开双臂,在楚珑霜三人面前转了个圈。
楚鹰点点头,不语。
珑言打量了一番,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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