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试着杀死弟弟,他们丧失了全部的勇气,弟弟像个恶魔一样,根本杀不死,或许他们应该是认命了吧!可真的认命了吗?没有,他们的主意识里却还在想让弟弟消失,妈妈几乎不会给弟弟哺乳,就连在吃饭的时候他们都刻意回避着有弟弟这么个人,然而弟弟没有被饿死,这真的很恐怖,他是怎么活下来的,父母没有任何要去查明真相的意思,在他们看来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因为他不是人,只有当时的我对这感到好奇,我发现了这件事情的真相,到长大后每每想起这件事直让我感到恶心与害怕,害怕的没有告诉父母,弟弟在吃虫子,不知道为什么,经常有许多的昆虫盘踞在他身边,有毒的,没毒的,有散发臭气的,几乎我认识到不认识的昆虫都有,仿佛这些虫子的受到了恶魔的召唤。
后来,在弟弟刚刚学会走路那会,父亲找来了铁锁,将他锁在屋里,父亲害怕弟弟会走出家门,让别人看见他们的这个怪胎儿子,即使这样,弟弟依旧健康的成长着,在父亲的毒打,姐姐的歧视,妈妈看怪物般厌恶的眼神中顽强的活着,或许他唯一能感觉到的温暖应该就只有从我这个傻乎乎哥哥身上得到的那一丁点吧,而这或许也应该是我能安全活到今天的原因?
我十四岁那年,事情发生了,我记得那天当我放学回家,打开家门的那一刻,我彻底的崩溃了,我的世界变成了血色,爸爸妈妈躺倒在血泊中,地上,墙上,床上都是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时我被吓懵了,直到屋里传来爸爸微弱的求救声将我惊醒,我跑到父母旁,寻问爸爸我该怎么办,爸爸让我去喊人,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能遵循着爸爸的话,要往屋外跑,突然一个人影从半空落下,挡在了我的身前,他身上是熟悉的恶臭与刺鼻的血腥气,没反应过来的我一把扑入了他的怀中,是他,是我的弟弟,他破旧的衣服上全是父母的鲜血,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他咧开的嘴,我能看到他尖锐得如钢针的牙齿上还挂着一丝丝父母的血肉。
看着他在熟悉不过的脸,今天我第一次从他身上感觉到了害怕,那张以前不会让我有任何心绪的脸今天却如恶魔的面孔,没错是恶魔,他是一只被囚禁了一生的恶魔,在今天,他终于挣脱了锁在他脖颈上的禁锢,彻底的自我释放了,我害怕到发抖,害怕到忘记恐惧,可他没有咬我,只是咧开嘴对我笑着,笑着说出了我曾经教他的一句话,“我爱爸爸妈妈,我也爱哥哥和姐姐。”
他就这样离开了,第一次离开了家,像挣脱锁链的大狗,拼命的逃进了山林,父母没有死,他们身受重伤,两人胸口一大块的肉被嘶去了,父亲的右手五根手指全部没了,屋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找不到,公安局派人来察问,父母闭口不言,公安局的人问得急了,父亲只说了句,“是狼干的。”
之后父亲就在也没有提起过这事,而公安局那边在调查,寻访几次后也就不了了之了,因为毕竟没有死人,而且爸爸还将此次事件都推到了狼的身上。
回家后,不知情的村里人都说爸爸妈妈这次真的得感谢祖宗保佑,能在狼口下逃得一命,真的是运气了,运气?真的是运气吗?不,父母之所以还活着并不是什么运气,我知道只因为他们是弟弟的爸爸妈妈,如此简单而已。
在之后时间里,村里的人常说在山林里见到有野人出没,那野人身形巨大,有两条粗长的手臂,远看那野人就像一只形走极快的猩猩,有进山伐木的人在山林里常发现一些动物的尸骸,支离破碎,尸骨不全,其中有人遇到过一只浑身黑毛的猩猩将一条野狼撕成两片,就地进食,消息传回村子里,引起过不小的恐慌,还有过几次,村民们集和起所有男人要去灭了那只似猩猩的野人,结果无功而返,不过好在那野人没有伤害过一个人,就算独自进山,遇上这只怪物的人只要不惊动他,就能全身而退。
渐渐的,村里的人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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