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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日唐.科德里亚在距汀江2英里处坠毁(机号80)。他脱险了。我在保山和腾冲中间萨尔温江附近的一个山峰上找到了一架中航公司旧飞机的残骸,"中"字(我们飞机上涂的中航公司中文标志)清晰可见,但看不见机号,无疑这是米克尔森的飞机。

    我们最近接受了一种额外的工作。向被围困的中国士兵和劳工空投大米和给养。

    曾经努力从缅甸密之那的伊洛瓦底江畔,建筑一条公路到中国境内萨尔温江的一点。

    但日军进行干预并且正在包围中国人。我们受命向中国人空投物品。我们的第一次尝试失败了,因为我们的目标已被日军占领(我们有好几天不知道),我们投下的食物都落入日军之手。我们现在空投物资的地点离那里有好几英里。日军在两侧合围。迄今为止,还没有伤亡。

    11月16日另一架飞机毁坏(第96号飞机)。机长朱利叶斯.佩达奇。飞机没有升空时无线电报务员就收起落架(机上没有副驾驶),飞机在云南驿的跑道上撞毁。

    11月20日昨天晚上对每个人来说都是难受的。我们损失了1架飞机,军方损失12架。第106号飞机驾驶员麦克莱兰失踪。

    12月10日第106号飞机机组找到了,还好。在桂林附近跳伞。上星期我们损失了另一架飞机,第56号。驾驶员是新机长乔治.安德森。机组全部丧生。日军又出动了,他们在八莫袭击了军方的3架C-46。击落1架,击毁另外2架。我们下个月将得到C-46。

    有些驾驶员开始改机型训练。

    1944年圣诞节前夕(麦克布赖德被困在腾冲以前日军的简易机场上)下午在坐一架L-5飞机抵达的一位传教士的主持下做了简短的礼拜。大约有12名美国人参加(缅甸公路工程营)。

    这些小伙子在那里没有分配到酒类,他们乘机从我的飞机里偷走了2加仑螺旋桨防冻液(异丙醇和甘油)。他们的喝法是,切下面包边,倒上液体-把滤出的液体同罐头葡萄柚汁混在一起。第二天早上不少人头很痛。

    12月28日上星期我们每天晚上都遇到空袭。zhà弹两次击中了跑道。昆明很少见到轰zhà。日机在晚上进入起落航线,呼叫塔台,做正常的进场着陆程序,然后轰zhà了跑道。圣诞节前夕,日机用熟练的英语呼叫塔台,告诉塔台指挥员他有圣诞礼物给他,然后就丢zhà弹。一位中航公司的驾驶员乔.库兹曼也在起落航线上,飞在日机后面,看到了轰zhà。

    1945年1月20日月亮再度光明了,日机照常又开始夜间袭击。这是中航公司历史上最恼人的月份之一。我们损失了5架飞机和机组。(注一)麦克布莱德先生以他西方人的思维,用笔、用日记的形式记录了"中航"在最困难时期的一段历史。在这段"场景"中,几乎没有中国人的出现,一个比较有规模的航空公司,似乎就是由几位远道而来的美国人在荒芜之地,穿梭飞行,事实上,现实生活中,远非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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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魂断叙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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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驼峰"航线终点是昆明巫家坝机场,"中航"、印中联队把军需补给从汀江运到昆明后,货物再在昆明转运成都、重庆、西安…很明显多了一道"中转",如果从汀江能直接把航线延伸到内地,无疑在运输效率还是物资周转上都要划算。

    从探索"新航线"一开始,到"驼峰"航线正式启用,"中航"两任总经理黄宝贤、王承黻都在考虑这个问题,但一直是迟迟没有作出决定。连惯于冒险的副董事长邦德、机航主任夏普都在犹豫不决之中。

    主要症结还在难度上-整条航线标高要比从汀江直飞昆明还要高。

    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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