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突变,他却依然同平常,甚是镇定。垂下头,那张冷冰冰的黄金遮下看不出他的脸色。掰开摘星扯住自己衣领的双手,反问了一句“摘星圣女,何出此言”
玖月扶住踉跄的摘星,面色愤怒阴冷,额头上甚至怒露了青筋。她一字一句的咬牙说道“狗奴才现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装傻充愣吗”
人证物证装傻充愣
呦呵这小丫头果然是个心狠手辣不留后路的,在方石来之前,将一切做了全套。再瞧着金宁儿与金玉蝉的面色,一眼便可知他们两个也已是知晓了事情前因后果。
看来,唯有这个所谓的“凶手”,对一切还是不明不白的。
脏水泼上了脸,怎么着也得为自己说上两嘴。他肩头一耸,两手一摊,苦笑着问“月圣女,您这说的又是哪一遭何来的人证物证,属下
又到底是做了什么恶事”
玖月冷笑,端起长案上还剩半碗的苦涩药汁。甜白瓷碗内浓黑的汁水如墨,隔得老远便让人皱起了鼻子。这东西看起来就不对,与毒药有何两样
“这碗滋补汤药不就是你命人送来的正是因为它,我妹妹才会虚滑流产。方才金家的家医已来验过,这其中有大量的狄希兰,你还敢说一切与你无关”
这空口白牙的污蔑,当真是不动脑子的。自己未曾近过摘星的身,更不曾送过什么东西,玖月这莫不是疯了
可金宁儿与金玉蝉脸上神请,却让他恍然大悟。虽是污蔑,可有人硬要相信的话,这就不同了
更何况金家这二位,本就心怀鬼胎,做顺水推舟再寻常不过。
“你果然不认。”玖月一拍手,门外走进来一青衣女子。方石眉毛一挑,玖月动作也忒快了,连在金家暂时伺候的竟也给收买了。
见玖月指着那少女说“你来将事情说清楚,看他还有何辩解”
那少女身子颤颤,连忙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泣泪答道“小姐饶命,家主饶命,此事与小的无关,小的也只是被逼无奈,奉他人命行事”
“奉命行事”玖月瞪圆了眼睛,“奉谁的命说清楚”
少女怯懦地看了一眼旁侧被众人所指的男人,虽不敢开口,可这意思已然明了。
他却不恼怒吼,只是坐正,笑着问道“就这样”
“就知道你不见棺材不落泪,”玖月再拍手,又进来一灰衣小厮。定睛一看,好家伙竟也是侍候在自己身侧每日递饭的。且他手中还拿着些许药罐药渣,一进来就是叩首磕头,忙不迭的将事情巴拉巴拉说了一通。
那还能有什么旁的不过是将一切推诿至“凶手”身上。说是他命人煎的药,是他命人将药端给摘星,说是补身补胎的灵药。而“单纯至极”的摘星心觉既是父亲的手下,定不敢坑害自己,遂放心喝了。不料这药才下肚半碗,竟就轻易夺了她的胎不说,还险些要了她的命
“如此,就是圣女的手段”男人依靠地坐在楠木八仙椅上,语气里尽是嘲讽,“还有吗”
“你还在装什么疯卖什么傻人证物证俱在,可谓铁证如山你的恶行以昭然若揭,还有什么好说的”玖月袖袍一甩,面色如冰霜刺骨,眼神如锥,若能杀人,早已把面前人千刀万剐不知多少遍。
男人没去理会,对着那两个下人问“你们两个,可是平日里伺候我的”
“这个当然。”那二人机灵的很,跪在地上,对着座上磕了一个响头,“大人,事已至此,小的也不敢隐瞒。我们两个虽伺候您,可我们毕竟是金家的奴才。原本想着您是好意,却不料这家主的第一个孩子竟就断送在了您的手上。我们两个做奴才的,真是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呀”
这出戏唱的,有平有铺,有扬有落,高潮雀起不说,人人都入了戏。就连他自己也看得入神,险些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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